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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都不敢去思索考試這回事,哪怕只是簡單想一想,她都感到絕望。
這回她的成績和排名一定都會變得超級糟糕。看來還是要找個好時機好好複習,等下一回的期末考試再……
……不對不對不對!
十六夜用力甩甩腦袋。
她怎麼還開始肖想起了再來一次的3月1日呢,真是罪過。
絕不能重新再來一次了。就算是要揹負著高一期末考試的垃圾成績,她也非得要闖破時間迴圈不可!
十六夜第無數次下定決心。與此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一個不算盲點的盲點。
倘若打破了迴圈,那麼昨日的失敗就會被正式印刻在過去之中,徹底變成無法撼動的歷史。既然如此,她就必須點做點什麼消磨自己曾犯下的窘迫了。
這麼想著,十六夜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到了二口的身上,偷摸摸地打量著他,想要對他說點什麼,卻又覺得有點說不出口。正糾結著,卻先被二口看穿了:“你有事要說嗎?”
他比十六夜高出了大半個腦袋。從一米八以上的高度望去,身旁少女不時投來的目光分外顯眼。就算再怎麼不在意,也很難徹底忽視。
當然了,十六夜對此毫不知情,反倒是因為被二口看穿了而感到莫名心虛。小家子氣地扭捏了一會兒,她總算是鼓起了勇氣。
“是這樣的。”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這是……我朋友的事。”
是有勇氣,但不太多。
這樣的開篇,不意外的讓二口翹起了嘴角。他故作恍然大悟般誇張地點著頭,話語也拖長了。
“你的朋友啊——”
“唔……”她有點慌了,“你在懷疑我嗎!”
“沒有沒有,我可沒提出異議。”
二口認輸似的舉起雙手,無奈聳肩,卻依舊帶著那抹意味不明的微妙笑意。這幅模樣姑且算是糊弄住了十六夜,她繼續說了下去,以“我的朋友”的角度,把昨天發生在山道上的尷尬情況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總之,如果二口同學是那位被我……的這位朋友扯壞校服的倒黴蛋,你會希望我……的朋友怎麼補償你?”
這就是十六夜想要解開的困惑。
她嘗試代入到自己的情景去設想,可身為事件的當事人,十六夜實在很難跳脫出“扯爛他人校服”的罪人身份,思來想去,還是會覺得自己想好的補償方式是最好的——即向對方賠償校服的購置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