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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威姝,据我所知,你是在北京上的小学,直到你爷爷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你父亲才带你们一家迁来临洋。因此临洋并不是你的第一个家,你对这里也谈不上什么以天下为己任。好,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请你谨慎回答,因为要是你说谎我很容易就会发现:你能确保你是一个市派人吗?”
“实话说,我不能。我只是崇尚先进开化的环境。”
“如果把你所说的这个归为市派,那么你的身边有多少人知道你真实的派别?”
“硬要说百分百确定的话,只有我自己。”
“很好,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约信头一次用如此正式而不可动摇的口吻与她对话,并且问了一个他们早已讨论过的话题——好吧,这可能是会议的章程。蒋威姝望着他如死水般沉静幽深的眼瞳,而他率先移开了视线,低头开始在电脑键盘上敲打。趁着这间隙她本想环顾一圈,奈何目光刚刚扫过沈临丘时便紧张得低下头:那人坐在与她面对面的位置。尽管她自认佯装淡定的水平是够的,但如此一个神秘莫测的长辈一脸严肃坐在她眼前,难免心惊胆战一阵。
“一个月前葛忻素之死大家应该还记得,这和蒋威姝嫁入沈氏也必然有联系。鉴于当时她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内容,我会再梳理一遍,同时也会方便我讲接下来的内容。”
“想必你应该知道‘播种’。据我们调查,葛忻素是‘播种’成员。可能之前你听说的版本有沈家加害了她一说,但其实并不是。我们全体都是市派,融会贯通,想要城派输也不会采取这么极端的方法,因为在双方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弱小的一方固然是无法对强大的一方构成威胁的。公司内部并没有查到任何一笔和葛忻素直接交易该种药物的记录,所以我们觉得这桩疑案是有人陷害。”
“一个很浅薄的道理:正如世上没有绝对的纯净,社群中的智慧纯度也是难以趋近于百分之百的,即使是在最为发达的地域。每个系统中好与坏之间的制衡效果可以近似认为恒定,因此放到现实中,这样的个体差异无伤大雅。在两派的思想对立还未上升至严重的政治层面时发生这种事,没人会联想这其中的政治因素,想要我们承担仅商业角度的风险,谁也没二话;可现在不一样了,‘播种’把问题抬高到了极端的阶段,我们是被迫与此挂上钩的。说到底,我们充当了掀起不满的源头的的角色,这在长期上致害无利。”
“好,我明白了。可以说说你们的打算吗?”蒋威姝思忖再三,心中疑虑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