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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汲取她的香甜和溫暖。
蘇眷雙手勾著席新霽的脖頸,已然被眼前的男人迷得暈頭轉向,早忘了自己這一天信誓旦旦要死要活的說要分手的事。
一個晚上沒有刮鬍子,席新霽的下巴有一圈青色的鬍渣。她見到的他一向工整,幾乎沒有不修邊幅的時候。可眼下席新霽這副頹廢的姿態非但沒能掩蓋他的肆意好看的形容,更添了一份魅力。
蘇眷低頭親了親席新霽的下巴,又張嘴用牙齒輕輕咬了咬,最後還用手摸了摸。
“抱歉。”
難得席新霽又一次道歉,這真的讓蘇眷有些受寵若驚。
兩人額頭頂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蘇眷低低地說:“不怪你……要是我家裡出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肯定比你更急。”
現在席新霽的父親已經睜開眼,人正躺在加護病床上。
而另一邊,後母陶霓雲已經開始計劃遺產分配的事宜。
其實席新霽這會兒是抽空過來的,醫院那邊他到底是不放心,不守著心裡空落。下午得知蘇眷發燒,他原本就一顆不安的心更因為她火上澆油。擔心她,這是不爭的事實。只不過,碰巧當時後母陶霓雲咄咄逼人,以至於他的語氣並不算妥帖。
給她打電話時,但顯示她的手機已經關機。聯絡不到她,他難得心急如焚。
席新霽從醫院離開時,後母陶霓雲在背後冷嘲熱諷:“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趕著去溫柔鄉啊?席新霽,要不說你是你爸親兒子呢,為人做派都那麼相似。”
這話擺明了是故意激席新霽的。
眾目睽睽之下,席新霽不怒反笑,對後母道:“小媽,您這話說得,好像席星火不是我爸親生的似的。”
一句話,氣得陶霓雲面紅耳赤。
但席新霽到底還是來了。
席新霽問蘇眷:“身子還難受麼?為什麼會發燒?”
蘇眷想到自己作出來的發燒,一時之間更沒臉多說,只是搖搖頭,反問:“你要洗個澡嗎?”
“洗澡幹嘛?”吻後,席新霽聲音有些啞,輕佻起來更讓人覺得像是一壺濃香的陳酒。
蘇眷猝不及防紅了臉,急忙解釋:“沒幹嘛啊……你不是不洗澡渾身難受的嘛?”
這個人有潔癖,她一直知道。能忍耐一件衣服穿兩天,甚至不刮鬍子,已經是奇蹟。
“嗯。”席新霽對蘇眷說:“我一會兒還要去醫院,你在家裡乖乖的,嗯?”
蘇眷乖巧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