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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的手指不自信的動了動,他成為酷吏是為了升官發財,絕不是為了去做謝罪天下的背鍋俠。
“所以嘛,杜廷尉史。”
劉據順勢攬住了杜周的肩膀,“我們何不各司其職,互不干涉呢?”
“我治我的水,你上你的書,這節杖如此沉重,就別動不動拿出來嚇人了,你不累我還嫌累。”
“如此一來,你我便可相安無事,你同意麼?”
“同、同意。”
杜周默默將杵直的節杖放平了些,此時他才發現,他的手心中已被汗水打的一片滑膩。
“對了,我不干涉你上書,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劉據微微頷首,又笑呵呵的道,
“現在我治水人手尚有欠缺,你帶來的這百名期門武士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力氣大兵器利,閒著也是浪費,不如讓他們卸去甲冑隨我去淇園砍竹子。”
“想來杜廷尉史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
“……”
……
接下來的一些時日。
在劉據、期門武士和郭昌帶來的兵卒的帶領下,一眾役夫浩浩蕩蕩的開往淇園。
淇園定居的守園人從未見過這陣仗,又見是太子親自帶隊,自然不敢像杜週一樣阻攔。
因此砍伐淇園竹林的工作十分順利。
另外一邊,汲仁也與陳虢、章諒率領役夫就近開採堵塞決口所需的土石。
一切前期準備工作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
與此同時。
隨著一騎快馬進入長安,宣室殿內再次引起了一陣不為人知的小騷動。
不久之後。
劉徹移駕去了很久都未踏足的椒房宮。
衛青也得到謁者傳召匆匆入宮,前往椒房宮。
劉徹、衛子夫、衛青齊聚一堂,一眾侍衛奴僕皆被屏退。
劉徹方才拿出一冊簡牘扔在衛子夫與衛青面前的案几上,冷哼一聲道:
“瞧瞧吧,瞧瞧你的好兒子和你的好外甥在東郡做的好事!”
“諾……”
衛子夫與衛青相視一眼,帶著滿心顧慮開啟了簡牘。
如此細細看過之後。
衛子夫已是滿臉的難以置信,移步來到劉徹身邊,垂首道:
“君子,這中間是否有什麼誤會,據兒自幼心地良善,不慎踩死螻蟻都要傷心許久,怎會置北岸百姓於不顧,說出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