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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會兒才九點，陸宴估計還沒睡，她發了個：在嗎？
點選傳送的一瞬間，同時一個紅色的感嘆號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喬星盯著那個感嘆號，以及下面那行——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傳送好友請求......
她人傻了，陸宴什麼時候把她刪了？
喬星仔細回想自己和陸宴之間有什麼過節，想來想去，上次在咖啡廳之後就沒聯絡過了啊。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沒請他吃飯，所以他覺得她不守信用，然後又不好意思開口找她要諮詢費，所以把她給刪了？
秦策和王燁都盯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若有所思。
最後還是王燁問了句，“咋了？忘記名字了啦？”
喬星訕訕地抬起頭，尷尬的衝王燁笑了下，“他把我刪了。”
“啊？”王燁愣了愣，“他們律師也會清理好友列表嗎？”
“不知道啊......”喬星也很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