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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阮陶嘆了口,“她估摸著是想趁此機會回家看看老母親,但她先是從古小姐身上吸走了太多陰胎的煞氣,後又殺了一人,此刻她早已不再是‘洛神’了。”
“她身上的煞氣過重,帶她回到古家時,只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厲鬼。”
聞言,賀老三瞬間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哭嚎著求阮陶救命。
阮陶倒是不急:“今晚我去賀家守著便是了。”
接著他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今夜可能需要在座各位幫忙。”
趙蘇笑著:“我等在所不辭,由你吩咐便是。”
阮陶滿意的點了點,隨後道:“冒昧的問一句,在座各位誰是童子之身?”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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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季珍兄……好了嗎?季珍兄??”
此刻杜子美正蜷縮在桌子底下,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根纏黃符的燒火棍瑟瑟發抖。
桌上擺了一碗雞血、一個香案,香案內插著三炷香並兩根貼了黃符的香蠟。
整個房間瀰漫著血和香的味道,馥郁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繡床上,隔著晃晃紗簾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人正躺在裡頭。
“季珍兄?”一聽自己說話沒人應答,桌案下的杜小美聲音顫抖得越發厲害。
他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悲哀。
阮陶非要挑童子之身的人來與他一塊兒守著,在場出了賀老三與阮陶本人一共就四個男人。
其中孔明與武太守都是娶了親的,不可能是童子之身。
太白兄從前風流慣了,亦非童子之軀。
就剩下他和公子兩人。
而公子不知道怎麼的,非得死要面子對自己是童子之身這件事,一口否決!
於是這個和阮陶一塊兒來賀老太太房中守夜的艱鉅任務就落在了他身上。
“噓——別出聲,來了。”躺在繡床上的阮陶出聲提醒道。
“我怕……”杜子美的聲音裡都開始帶著些哭腔了。
他抱著手中的燒火棍心裡越發沒有盼頭了,一根燒火棍能抗得過那東西?好歹也該給他一把殺豬刀啊!
偌大的屋子裡各處都貼了那用硃砂畫得奇奇怪怪的黃符,門外還擺了一隻死去的黑狗。
黑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院內,院內種了一棵老黃果樹,一輪明月掛在樹稍,將整個院子都浸在了月光裡。
片刻後,針落可聞的院內突然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