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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猛睜,瞳孔向上滑動,視野一片漆黑,意識混沌,栽倒在地上。
“解放……解放……”
閻埠貴口中呢喃幾聲,慌忙拋下手中的半截棍子,俯身檢視兒子的情況。
這一棍凝聚著閻埠貴全身的力氣,又恰好打在要害之處。
受此重擊的閻解放只消片刻,便進氣少,出氣多,生命垂危。
“趕緊叫板車,送他去醫院!”
李勝利衝著旁邊呆愣的何雨柱喊道。
“哦。”
何雨柱應了一聲,慌忙朝院外跑去。
本來他留在院裡只是想看看閻家的鬧劇,誰成想突發意外,竟演變成人命案,實在出乎意料。
閃到旁邊的易忠海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閻解放,不禁咽口唾沫,心中一陣後怕。
幸虧他躲得快,要不然這一棍子打在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閻埠貴真是心狠手辣,出手竟如此歹毒,這種人留著終究是個禍患,還得儘快想辦法解決掉他。
抱著閻解放喊了許久,見他依然沒有反應,閻埠貴心中一陣悲涼,扭頭看向旁邊的易忠海怒吼道。
“易忠海,都是你的錯!
你剛才為什麼要躲開,如果你不躲,解放就不會變成這樣!
身為管事大爺,連院裡的孩子都不肯保護,要你何用!”
犯了錯的閻埠貴如同以前一樣,第一時間推卸起責任。彷彿只要將所有過錯推到別人身上,他就能得到豁免。
然而,在場這麼多人看著,可容不得他顛倒黑白。
“閻埠貴,這一棍子是你自己打的,怎麼能怪到別人身上。
易忠海剛剛還勸過你,你不聽怪誰啊。”
旁觀的許大茂為易忠海說了句公道話。
出手打人還不準對方躲閃,這是什麼道理。
難不成要別人站在原地給他白揍不成。
“閻埠貴,這就是你不對了。”
李勝利將身後的閻解曠扯出來,推向閻埠貴,冷聲訓斥道。
“你教訓兒子,我們管不著。
但教訓兒子的時候,可不能把無辜的人給波及進去。”
仔細想想李勝利同樣是一陣惡寒。
還好閻埠貴剛才打的是閻解放。
如果閻埠貴向閻解曠出手的話,李勝利不一定能躲開。他可不想平白無故挨一棍子。
“二……二大爺,您別這樣,我爸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