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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這個梁健合不來。”
朱庸良笑著道:“誰讓你跟他合得來了!你只要跟我合得來就可以了!”李菊看了一眼朱庸良,稍有些撒嬌地道:“我還跟你合不來啊,我都已經什麼都聽你的了!”朱庸良眼中露出亮色:“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那今天跟我一起吃飯去,晚上別回去了!”李菊搖頭道:“吃飯去可以,但晚上我肯定要回去的。你什麼時候離婚,我什麼時候便跟著你,晚上不回家。”朱庸良頓時洩氣了:“我想,應該快了!”李菊道:“我也希望你快點。你也知道,我年紀也不小了,我老媽可是天天在催我相親啊!”
朱庸良臉上的笑沒影兒了,點著頭道:“我知道了,我會盡量快點的。”
李菊自幼喪父,由母親帶大。母親是一個基層幹部,憑藉著一些關係,得到了很多照顧,最初李菊只是一個小學教師,母親託人幫忙,把她弄到了組織部。進了組織部,年年有進步,出去後一個副科級領導幹部是篤定的事情。由此,李菊自幼也感覺到了權力和職位的重要性,有了權力好辦事。所以,李菊天生就仰慕那些位居高位的男人。
也許正是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李菊根本看不上那些沒有一官半職的同齡人,漸漸她的歲數就大了起來。在組織部這麼幾年,她看到朱庸良始終對自己保持著笑臉,她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美色讓朱庸良心動,而朱庸良身上的權力也讓她有一種安全感。只是朱庸良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但一次外出喝酒,飯後K歌,酒能亂性,朱庸良就在現場把李菊摟在懷裡,李菊在酒精的作用下,也順從了。
那天部裡的幾個副部長都在,大家看在眼裡。知道朱庸良對李菊有意思,他們平時也就忌李菊三分。自此,李菊在部裡就能橫著走路了。李菊很享受這種有人護著的感覺,可她母親告誡她,如果朱庸良不答應跟老婆離婚,就絕對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給他。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唯一的資本了。李菊從小聽母親的話,每次朱庸良色迷迷的提出要求,她都拿讓他離婚作為條件,朱庸良答應儘快去辦。李菊非常希望有天自己能夠成為部長夫人。
朱庸良讓李菊陪她晚上吃飯,又道:“從明天開始,我會操練操練梁健,讓他懂點規矩。”聽朱庸良這麼說,她腦袋裡猛然閃出了昨天跟梁健拼酒的場面,心裡不由一動,那時候的梁健好像不怎麼討厭。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梁健對她不夠尊重,她不應該對他有任何的仁慈,對朱庸良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這天上午,梁健沒到單位,直接給組織部長朱庸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