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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衛生間,我甚至懷疑我要是繼續表示地很困,他可能還會繼續替我刷牙、擦臉、刮鬍子。
我良心發現,在他幫我擠完牙膏前自己接過了牙刷。
秦燼的表情變得有點失落,似乎是因為失去了親自給我刷牙、擦臉和刮鬍子的機會而感到失望。
刷完牙,我親了親他的臉,立刻感覺他身後無形的尾巴又瘋狂地搖了起來。
我沒帶什麼東西,貼身物品就一個簡單的小包,其餘行李箱什麼的,秦燼拿著了。
司機等在門口,到達機場時,大家已經集齊了。
周怡整個穿得就很度假,還戴著個太陽眼鏡和草編的遮陽帽,花裡胡哨的,她說:“總裁們,你們也來得太晚了吧,我都擔心你們要趕不上飛機了。”
我才不會說是因為早上拖延的時間過多才導致遲到的,理直氣壯地道:“老闆就應該最後登場。”
上了飛機我反而不困了。
反倒是秦燼,一會兒給我端茶倒水,一會兒又給我蓋被子。
我不得不向他宣告,吃東西和睡覺這兩件事並不能在同時進行。
前頭的艙位很寬敞,秦燼就坐在我旁邊,百無聊賴地翻著飛機上附送的雜誌。
我一轉過頭依然能看到他那張立體弧線完美的側臉,長的過分的睫毛,一副矜貴不好惹的長相,人人路過都要畢恭畢敬地喊一聲秦總。
然後他注意到我在看他,視線從雜誌上轉過來,像個因為出遊而興奮地睡不著覺的小朋友,我意識到哪怕是從前,我們也很少有這樣一起出遠門的機會。
關於我們落地的行程其實早已經訂好了,秦燼之前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我回答讓他聽我的安排。
他聞言表現出一種古怪的性致盎然。
我確信他不知道想歪到哪裡去了,但我並沒有刻意糾正他,因為想給他個驚喜。
這個方案還是之前周怡的點子,但因為需要湊夠人數,我決定把秦航川和唐玉琪也捎上,這樣我們一共有五個人,就足夠開場了。
雖然我覺得當秦燼意識到我們全程還得帶著三個電燈泡的時候,應該就不會覺得多麼驚喜了。
但我還是想帶他玩玩,我知道他從前肯定沒有這樣的機會。
畢竟他連火鍋都沒吃過,連影院有攝像頭都不知道。
這日子過得可實在是太貧瘠了。
直接租下了一整個度假村,辦理好入住放好行李,已經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