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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補償!”我咬著牙掛了電話。
電話跟著又連響了一陣子,可我沒有接,任由它自己不響。
我竟然使起來了小性子,突然覺得自己萬般的委屈,而且眼裡還似乎要湧出模糊視線的液體。我打了一個激靈,趕緊制止了這種事態的態勢。
今天一下午的時間都是我自己的,我不想浪費屬於自己的時間。我任性的沿著大街往前走,我決定去看看那條聞名遐邇的江水。
說實話,我來這個城市很久了,還真沒有真正看看這個城市。
那是一條流淌著黃色水浪的江,都說它叫江,我卻覺得它想黃河,因為它的渾濁跟黃河無二。如果非要找出它跟黃河的不同,那可能是它在進入城市後的淡定的姿勢。不過,在我的潛意識裡,我一直覺得江要比黃河洶湧。
我站在江邊,手扶著欄杆舉目眺望。一艘艘鐵輪在江面上鳴著汽笛駛過,黃色的江面上被犁開一道深深的白道,很有些百舸爭流的架勢。
這就是我曾經嚮往已久的江,如今我就站在它的旁邊。世界就是這麼不可思議,曾經遠不可及的東西,說守著它就守著它了,一下子就沒有距離,好像一伸手就摸到了它。
整個一個下午我都坐在江邊看著這條江,看著它不露聲色的流淌。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江,這是一條歷史深厚的江。
看著它,我如同看著一段歷史。
當年日本鬼子的鉅艦就停在這裡,不堪屈辱的華夏兒女浴血奮戰,終將倭寇的鉅艦從這裡趕走。
我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了那首上世紀八十年代膾炙人口,久唱不衰的經典歌曲,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水不休……
我似乎又看見許文強和馮程程,丁力等,那些鮮活的人物不時的在眼前閃爍。
我腦子使勁搜尋著所有與這條江有關的人和事,極力的找尋著過去一切的痕跡。然而,昨天的一切已經翻篇,所有發生過的事都已迴歸到歷史的塵埃裡,而此時的江邊除了濤濤的江水和如春筍般林立的高樓之外,再無過去的的任何痕跡。
我不得不佩服時間老人,任何事,無論是對的還是錯的,無論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無論是美的還是醜的,都將在時間的逝去中而魂飛湮滅息事寧人。
我在江邊久久的坐著,我看了看,和我一塊坐在江邊的遠不止我一人。許多操著各種方言的男人和女人或站著或坐著看著江。不難看出,這條江吸引很多人,當地的,外地的人。
我在江邊坐了整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