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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好好的突然生了高熱?”褚禎不解。
簡輕語眨了眨眼睛:“身子比較虛吧。”
褚禎:“……”錦衣衛的身子虛?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陸遠,只見陸遠面頰泛著不自然的紅,一雙漆黑的眼眸水漉漉的,一本正經地對他頷首:“卑職身子虛。”
褚禎:“……行吧,陸大人還是回行宮再醫治吧,此處人生地不熟,難保會遇到庸醫。”
“不會比……更庸。”
廟會突然表演鐵樹銀花,清脆的打鐵聲蓋過了陸遠的聲音,褚禎和簡輕語一時都沒聽清。
看著二人同款疑惑的表情,陸遠突然生出一點疲憊,轉身老實地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馬車。簡輕語和褚禎面面相覷,最後也都跟了上去。
褚禎的馬車比他們剛才租的不知要好上多少,整個車廂都有軟包不說,行駛起來還十分平穩,簡輕語有氣無力地倚在車壁上,很快就犯了困,而坐在她對面的陸遠,也是安安靜靜地垂著眸子,一副快要睡過去的樣子。
褚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終於忍不住問:“你們為何這般累?”
“卑職病了。”陸遠回答,聲音已經開始啞了。
簡輕語摸摸鼻子:“走了太久,乏了。”
兩人說完對視一眼,又各自低下頭去,褚禎坐在二人中間,目光在他們中巡視幾圈,最後抿了抿唇,揚起溫潤的笑:“孤先前一直覺得簡姑娘很怕陸大人,現下看看,似乎是孤誤解了。”
簡輕語聞言心裡一驚,還以為他看出了什麼,當即坐直了身子撇清:“陸大人踔厲風發不怒自威,小女自然是怕的,方才也想自己走走,只是陸大人不願違背聖命,才會同小女一起。”
褚禎想起陸遠說過不準任何人落單,頓時恍然:“原來如此。”
簡輕語見他信了,頓時鬆一口氣,只是下一瞬就聽到陸遠陰悱悱地問:“你的意思是我強賴著你?”簡輕語:“……”
她尷尬一笑,拼命對陸遠使眼色,然而陸遠卻面無表情,只是冷淡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凝固,褚禎好心出來打圓場:“簡姑娘應該是在誇陸大人對聖上忠心一片,”說完覺得自己這句沒什麼說服力,又強行轉移話題,“孤先前就看到陸大人的手上有道疤,看起來也不像陳年老傷,可是近幾個月傷的?”
陸遠頓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手背上蜿蜒的傷口,垂下的眼眸裡透著一點暖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