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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人被抓住,宋初昭這心情瞬間就開懷起來。
宋初昭說:“他不是跑了嗎?”
“京城裡,鮮少有金吾衛抓不到的人。何況傅將軍領著京城最精銳的鐵衛。”顧風簡說,“將人交給傅將軍審問,你該放心了。”
宋初昭想起那人嘴中說過的汙言,不大想叫傅長鈞知道。
顧風簡正好問:“那個人都說了什麼,叫你這樣生氣?”
宋初昭遲疑片刻,說:“不想讓你知道。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顧風簡:“好。那我不問了。”
宋初昭聞言,反而詫異地抬起頭。
“你不想知道嗎?你不好奇嗎?你不追問一下?”
顧風簡說:“我寧願不知道,好過你想辦法騙我。”
宋初昭似保證地說道:“我不騙你!”
角落裡擺著個木架,上面放著個銅盆。
顧風簡走過去,發現裡面的水是剛換上來的,還帶著點溫熱,此刻已經差不多涼了。
他扯過掛著的毛巾,用水打溼,擰乾,走到宋初昭面前。
“手。”
宋初昭說:“我方才洗過手了。”
顧風簡指著道:“你手上有個口子。”
宋初昭抬近了一看,發現還真有。或許是打鬥時被木屑劃傷的,也可能是被那人抓傷的,兩道紅色的長線。
之前不明顯,現在泛出血絲,還紅腫起來,反而變得很嚴重一樣。其實她並不覺得疼。
顧風簡拉過她的手,用帕子在邊上按了一下。
冰涼溼潤的布帕拭過她的手背,倒是將一直蠢蠢欲動的癢意給壓了下去,舒服了不少。
“你真的不生我氣?”宋初昭觀察著他的神色,“我打人了誒。”
眾所周知,顧五郎平素儒雅知禮,謙恭退抑,連生氣都很少顯於人前。哪會同自己這般氣急敗壞。
“他打不過你是他活該。”顧風簡理所當然道,“想來他也沒臉來找你麻煩。京城裡更不會有人因此說你壞話。”
“為什麼?”宋初昭嚅囁道,“若是換了我父親,該派人來抽我了。”
她說起自己父親,又如同喉嚨被哽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風簡笑了一下,睫毛上下起伏:“因為你如今,是顧五郎啊。”
宋初昭說:“顧五郎不要面子嗎?”
顧風簡:“不,因為顧五郎是個男人,男人互相切磋而已,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