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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她只覺得一股寒意遍佈全身,時間幾乎都要凝固住了。
帶著黑色絨毛的螯肢帶出殘影,狠狠地刺入了陳禹的左胸,甚至有幾滴血濺到了她的臉上。
“咕咚”,兩人摔倒在地,陳禹的胸口鮮血汩汩流淌,胸口附近已經是一片紅色。
他勉強撐開雙眼,無論是胸口處傳來的麻木感,還是妹妹驚恐的眼神,都在告訴他,自己恐怕是到了最糟的狀態。陳禹想要開口,卻感覺一股腥味從喉嚨中湧了上來,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他用盡全身的氣力,吐出兩個字:“小心。”一陣眩暈感襲來,陳禹終於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喂,喂,你快醒醒啊!”看到陳禹陷入昏迷,她顫抖著伸出手,摸向陳禹的胸口。在她身後,蜘蛛再一次刺了下來。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蜘蛛的前肢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攔住了,在刺中人之前停了下來。她沒有回頭,而是咬緊了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去、死、吧!”
一聲巨響,兩者之間發生的爆炸將蜘蛛猛地掀翻在地,淡藍色的火焰在它身上蔓延。任憑蜘蛛如何掙扎,這火焰都如跗骨之蛆,穩定而迅速地擴散到了全身。蜘蛛的掙扎逐漸變弱,最終在火焰中化作一團灰燼。
她自始至終都只是盯著昏迷的陳禹,在蜘蛛燃燒的時候,她已經站起身,輕聲問道:“有什麼辦法嗎?”
“有是有,可是”應聲的竟然是法杖,只見它慢悠悠地飛到它主人面前,以星型兩側的翅膀為手臂,做了一個類似於單手扶額的動作。
“快點說。”
“你先別急,用了這個辦法,想讓他置身事外就不可能了,這可是違揹你初衷的。”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他這是大量流血加上中毒,以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不是那麼好治的。”
“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我總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哥哥把命丟了吧。”
“嘿嘿,你當然不可能啦。別瞪我啊,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法杖很是人性化的做了一個類似於攤手的動作,“說起來,這倒是向我的最初目標靠攏吧。”
“做夢吧,我是不會把我哥交給你的。”回應法杖的是一臉的不屑。
法杖倒是沒有生氣,它飛到主人耳邊,輕聲說道:“別以為你真能替他承擔得了。”沒給人反應的機會,它又提高了音量:“接下來,趕緊按我說的方法救這傢伙吧,雖然會有點副作用,但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