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二、溪藍,你的活是為了將來的死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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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前,溪藍突然病危,在特護室裡面安靜得如同秋天的葉子,那個時候的白楚,一直驕傲的白楚,竟然在我和麥樂面前長醉後,嚎啕大哭,就像一個不能被滿足的小孩一樣。可是那些燙人的眼淚中,沒有一滴屬於莫春,全部的全部都屬於溪藍。
那個夜裡,我獨自離開了酒吧,一身落寞,無限難過,將大醉的白楚和麥樂丟在了裡面。離開前,我對麥樂說,我他媽的真難受啊!喜歡上了這麼一個傻男人,這個傻男人居然會喜歡一個那麼傻的女人。
麥樂就那麼心疼地看著我,大概,她沒想到,一向風風火火地跟著她廝混的我,居然也會有如此的糾結,只為這個叫做白楚的男子。
那是第一次,感覺自己對這個男子的喜歡竟然是那樣的無望。即使是我曾在梧桐下埋下了他的名和姓,而他對我,仍然只是一個微渺的夢。
那天的夜,星星很亮,夜風很冷。我從街的最南端一直走到最北端,再從最北端一直走到最南端,來來回回地走。
來來回回地走。
我想,我得走多遠的路,才能與白楚再次相遇,然後,恰好,那時的他,喜歡上了那時的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我再如何喜歡他,也不在他的心上。
暗戀,真他三舅姥爺的苦啊!
白楚離開後這些天,我開始謹遵他的聖命,給溪藍小仙女講笑話。
我上午坐在病床前,說,溪藍,有一天,我花二百塊買一小豬兒,吱吱喝水,嘎巴嘎巴吃豆,擱牆頭扔過去,吱的一聲,你猜怎麼著?
溪藍很柔弱地搖頭,但是瞳孔裡卻透著針一樣的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說,死了!然後我就咧著嘴巴很開心地笑。我非常喜歡“死了”這個詞,真是簡單明瞭地表達了我的心境。
中午的時候,我繼續給她講笑話,仍然是:溪藍,有一天,我花二百塊買一小豬兒,吱吱喝水,嘎巴嘎巴吃豆,擱牆頭扔過去,吱的一聲,你猜怎麼著?
死了!
……
總之,在那些天裡,我和麥樂輪換著上課,輪換著來照顧溪藍小仙女。我確實很聽白楚的話,給溪藍講笑話。但是,白楚並沒有說,不可以天天講同一個笑話的!
三天後,白楚一下飛機,就奔赴病房。我就成了下崗職工。
白楚看到麥樂的時候,眼睛都沒抬一下,只說,你也在這裡?
麥樂笑了笑,聲調有些冷硬,怎麼了?我不該在這裡嗎?礙著你的眼了嗎?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