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含義不同。她芊芊玉指理了下鬢角,“你叫什麼名字?”
我道:“金玉。”紅姑點了下頭,“回頭我派丫頭帶你到自己的房中,你若想要什麼可以和她說。現在我還有事忙。”說著一個嫵媚地轉身欲離去,卻身形停了下,側回頭道:“其實我應該算是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我,你要麼最後餓死街頭,要麼乞討為生,可你的容貌肯定讓你逃不了噩運,那才是真的汙穢骯髒。”說完也不理會我反應,徑自腰身一扭一扭地離去。
我學跳舞,學唱曲,學吹笛,甚至學刺繡。歌舞於我而言最是容易,匈奴人性格熱烈奔放,喜愛歌舞,我自小圍著篝火跳了千百回,又得過匈奴王宮中最優秀的舞伎指點,雖然和漢朝的舞蹈姿態不同,但舞理相通。反倒是笛子刺繡,讓我很是費力。
不知道別的女孩子如何看這些,我自己卻是慢慢學出了味道,常常獨自一人時也嗚嗚咽咽地練著笛子。尤其是夜色下,我喜歡對著月亮吹笛子,可無奈我如今連一支曲子都吹不全,說是音樂,不如說是鬼哭。可我自己很自得其樂,總是想著不知道狼兄可會喜歡,將來我會在滿月時吹給他聽。
坊裡的姑娘和紅姑抱怨了好多次,紅姑卻一味心思地偏袒我,甚至痛罵了一番告狀的人,說若有我一半勤勉,她們早就紅透長安城。按理說,我該厭惡紅姑,可這個人容貌明豔動人,性格精明卻不小氣,說話又時不時透著一股引人深思的味道,我實在是討厭不起來她。
日子不留痕跡地滑過,在我能勉強地吹一曲《白頭吟》時,新的一年已經快要到了。新年是屬於家族親人的節日,就是最風流的男子這時也要回家團圓,一直歌舞不休的園子突然冷清起來。一屋子無親無故,或有等於沒有的女子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冷清才越發要把年過得熱鬧,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證明給他人看,連彷佛早看透了世情的紅姑也是如此,錢財大把地花出去,把裡裡外外幾進屋子佈置得紅紅綠綠,說不上好看,卻絕對夠熱鬧,夠喜氣。
三十晚上紅姑當著我的面,大聲吩咐護院鎖緊門窗,守好院門。然後又命婆子燒暖屋子,召集了園子裡二十幾個姑娘一起圍坐到大榻上,擺好菜餚,行酒令喝酒。眾人或因為高興,或因為難過,個個喝起酒來都有些拼命,連一向鬱鬱寡歡,不甚合群的方茹也是逢酒必幹,毫不推辭。
我本就沒有酒量,喝得又是後勁極足的高梁酒,三五杯下肚,已經腳軟頭暈,糊里糊塗地爬到榻裡胡亂躺下,等我略微清醒時,只覺氣悶得難受,睜眼一看,原來方茹頭靠在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