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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具備很高的專業水平。目前,除聶羽崢之外的四位心理師都有自己的助理……
聶羽崢自然而然理解了她忽然的沉默,發出一聲輕笑後,說:“看來我確實應該多去工作室走一走,以免和自己的新助理‘相逢’卻‘不相識’。若不是在案子中偶見,那天你這位助理請求我心理督導,我都不知道來者何人。”
祝瑾年揣摩不出他此話的含義,他到底會不會把自己開除?
回到工作室,她忐忑不安了很久,第二天和同事聊天時故意提起聶羽崢助理一事,才知道所謂“聶羽崢的助理”向來單獨開展諮詢工作,上一個助理因考上博士而辭職,她才有機會進來。
杜格致聽她簡略地說了一下和聶羽崢見面的始末,笑她想太多:“你不認識他,很正常。他大我七屆,也就是說,我才初中畢業,人家已經本科畢業了,保送到帝都讀的研博,我在學校從沒見過他。”
“比你大七屆……”祝瑾年算了算,杜格致比自己大兩屆,那聶羽崢就是比自己大九屆的“老師兄”了,“這麼算算,他都是三十五六、奔四的男人了?”
杜格致搖搖頭,“人家十五歲上的大學,今年最多三十。”
祝瑾年像生吞了一枚白煮雞蛋一樣,被噎得目瞪口呆——這得連跳多少級,才能這麼早高考?
“當年他是我們東南政法絕對的風雲人物,大二就憑藉一篇關於心理能量轉換的論文去紐約參加了斯金納心理論壇,是斯金納論壇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參與者,當時美國幾家報紙都有報道。對了,他的幾位導師和他都屬於榮格學派,你跟他講弗洛伊德,他當然不愛聽。”
“原來我們一個站弗洛伊德,一個站榮格,這二位大神本來就不對盤,怪不得我覺得自己跟他也不對盤。他有什麼黑歷史,八卦給我聽聽?”
“黑歷史我實在不知道,只知道他在校時雖然年紀小,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當所謂的‘校草’。哈哈……這也是一個師姐告訴我的,喏,你看。”說著,杜格致把微信群的聊天記錄找出來給祝瑾年看。
只見那個ID是“長耳兔幾”的師姐評價道:“當時啊,聶羽崢和那些鬍子拉碴的男同學站在一起,顯得又嫩又幹淨,是我們千載難得的小鮮肉學長。”
校草?還小鮮肉學長……祝瑾年微汗顏。
杜格致摸摸下巴,“聽說他大四好像還參加了一個什麼專案的比賽,得了個U19組全國冠軍。我給忘了……”
“廣場舞?”祝瑾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