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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安默然。
他過去會在一個女孩面前否認自己和另一個女孩的關係，遮遮掩掩，並不是不負責任，只是需要穩住‘局勢’，才好腳踩多船。
但如今在商妍妃的面前，已經沒有必要刻意掩飾了。
畢竟她什麼都知道。
這時，商妍妃那雙溫柔似水的美眸中笑意流轉，閃過一絲狡黠的意味：“那你是誰的人呢？”
牧知安愣住了。
這……
這問題有點超綱了，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她們都是你的人。”
商妍妃摸著他柔順的頭髮，輕聲道：“但你是我的人。”
第637章 原初母神:你也想要麼?
天宮，一座懸浮於天庭深處，由鋼鐵鑄成的不朽宮殿。
它的外側是白玉大理石堆砌，大門前兩尊巨大的雕塑屹立於宮殿之外，宏偉而壯觀。
從過去至今，哪怕是飛昇天庭的大能，也不曾見過天宮的真實面目。
因為它無法抵達。
它的外側有仙霧繚繞，而仙霧之中，混雜著時間物質，它拒絕大多數人的接近。
除了部分它所認可的人。
以及……那些在天宮中猶如活過來的漫天紙鶴，同樣也能夠自由地出入天宮。
此時此刻的姚夢正立於天宮外，她輕輕伸出指尖，一隻精心折疊好的紙鶴停留在她的指尖之上。
紙鶴，民間中流傳的一種物品。
然而，這東西如今卻出現在了天庭的最深處，而且每一隻紙鶴都蘊含仙韻，散發著點點霞光，頗為不凡，彷彿活過來了一般肆意煽動著紙質翅膀。
紙鶴上，隱約間似乎能看到某些文字。
“魏姑娘，你說這些紙鶴中，究竟都寫了些什麼？”
望著停留在指尖的紙鶴，姚夢清脆悅耳的聲線輕輕地響起。
魏夢柔上前一步伸出了掌心，眼看著一隻紙鶴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稍許後，輕輕地搖頭：“我不知道。”
姚夢秀眉微挑，有些意外道：“你是原初母神的一部分，代表著未來……這裡的紙鶴又是原初母神所留，你竟然不知曉？”
魏夢柔輕輕搖頭：“我所記得的，是原初魔女的記憶，但原初母神的記憶我知道得並不多。”
“這麼聽起來，商妍妃似乎更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而不是成為她的一道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