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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野伏們也露出些許血腥的笑容,砍人的痛快可不是砍那些畜生能比的。
吩咐完,松鶴看向那個被倒吊著,手腕劃了道小口子,血液正滴滴往放在下面破盆子淌著。
那人的嘴巴被爛布片綁著,一直痛苦的嗚嗚叫著,上衣被脫光,露出枯瘦得能看出骨頭架子的軀體。
那個小弟在對方移開視線的下一刻,停下了叩拜的動作,手腳並用爬起來,還踉蹌了下,跑到那個倒吊男面前一把扯下爛布條。
在對方痛苦的嘶嚎出聲的同時,一拳打在對方鼻子上,讓那人涕淚四流。
“閉嘴!你這廢物東西,接下來老大問什麼說什麼,聽懂了沒?”
那人面龐扭曲著,儘可能的蜷縮臂膀,想將被綁著的手擋在臉前,眼神滿是恐懼,嘴裡含糊不清的應道:“是...別打...是”
“告訴我,誰讓你去找那個浪人的麻煩?”
松鶴右手撐著顴骨,眼皮聳拉著,渾濁的眼看不出什麼感情色彩。
“不是我...不是我,是田村...他說有人...看不起我們,就...叫了人去堵他...”
倒吊男虛弱的回答道。
“你們不知道那個男的,背後有天狗?”
“...不知道...我們真...不知道,倘若知道對方...”
倒吊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暴起的松鶴一腳踹在腹部,那倒吊著他的繩子連半秒都沒堅持到,瞬間斷裂。
那人像個破布袋一樣倒飛出去撞倒了一堆傢俱,口鼻溢血,身體拼命的蜷縮著護著腦袋,神智恍惚。
“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一些蠢貨自以為撒謊能瞞過我。”
從出手再到對方飛出去,松鶴站起來的魁梧身軀就像是一團陰影一樣覆蓋在他周圍,聲音依舊平靜。
“那個浪人,一年前來到紺田村,寄宿在柴門家,你與他家只隔了不到五戶,你們村出來的基本都知道他似乎和天狗有什麼關係,聽說還有著什麼約定之類的東西。”
他說一句,那倒吊男就重重顫抖一下,甚至到最後連疼痛都顧不上,張開嘴嘔出血想要辯解又被一腳踹在下巴上。
“好了,我想讓你說的已經都說完了,現在準備選個死法吧。”
松鶴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似乎在看向旁邊的人,又好像只是在看著倒吊男,他抽出自己的佩刀。
“我很仁慈,會一刀砍掉你的腦袋,讓你連痛苦都感覺不到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