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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趔趄:“伊澄,你有個很厲害的咒紋哦。”
宮村伊澄:“……”
宮村伊澄:“……是,是這樣嗎?”
宮村伊澄有點遲疑,畢竟五條悟的說法其實只要換一種方向思考,那就是很單純的刺青……不過既然五條悟都這麼說了,作為對於咒術界格外瞭解的成年人,這種話的真實性應該也是有的吧?
宮村伊澄不太確定地這麼想。
……
嘴角的“蛇目”,舌中的“蛇牙”,印在白淨的臉頰與潮溼的舌面,牽扯著湧動的咒力,透過言語作為媒介,以達到近乎“言靈”的咒言效果。
宮村對於自己的術式還算了解,不過也僅僅限於使用方式與承受極限,對於其他的事情,諸如有咒術師家族擁有同樣的術式,以及該家族術式的苛刻束縛等,都一概不知。
甚至,就連他的術式應當屬於名為“狗卷”的家族,都是五條悟語氣隨意地和他講過之後,宮村才知道的資訊。
這就是極其不平衡的資訊差了,宮村伊澄對於咒術界沒有什麼瞭解渠道,甚至可以稱得上一概不知。
如果五條悟不提及,宮村甚至都不清楚,辨認度極高的“咒言”在咒術界也是很出名的家族術式,自然也就很難知道,他和新同學狗卷棘之間,很可能擁有少得可憐的一點兒旁支親緣關係。
在這個世界,宮村伊澄沒有過去,連留下的痕跡都少得可憐,能夠有這樣一點聯絡,即便這隻能稱得上極其微弱的旁支血脈,其實也算是一個聊勝於無的慰藉——就算有點牽強,不過他和狗卷同學也算是有著“同一脈術式”的共同聯絡了吧?
是不是……也可以稍微親近一點呢?
宮村伊澄心想。
說起來,他們很可能同屬於一個家族這件事……狗卷同學知道嗎?
————
宮村伊澄用指腹輕輕磨蹭了一下運動服的袖口,然後不著痕跡地向著一旁的銀髮咒言師看去,又在對方似乎察覺到視線之前迅速收回目光,微微垂下頭,讓微長的髮絲把所有投過來的眼神都擋住,掐著袖口,眸光半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運動服的袖口略微有點毛邊,有著曾經被使用過很多次的痕跡,大小還算合身,只不過宮村身上沒什麼肌肉,所以穿著有點寬鬆。領子也偏長,不扯開領口的拉鍊,就會把整個半張臉都埋進去,在偏熱的氣溫中顯得又悶又不透氣。
偏偏宮村又帶著口罩,如果讓兩層布料攔著空氣,是會連著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