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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
——不過,他畢竟還是不太瞭解咒術界的情況,所以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大概。”
於是,在五條悟輕描淡寫詢問他“一級沒問題吧”之後,宮村伊澄沉吟了一下,才略有保留地回答:
“不出意外的話,沒什麼問題。”
*****
教室裡。
“伊澄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和棘一模一樣呢。”
胖達感慨道:
“閉上眼睛的話,說不定會有一種棘在對我們說話的感覺。”
“我也覺得。”乙骨憂太在旁邊小聲說:“聽上去就像狗卷同學在說話。”
話題中心就是剛剛被銀髮眼罩教師重新帶走的宮村伊澄,對於一年級的幾個學生來說,他擁有足夠的神秘度——和同學一樣的聲音,用口罩遮住的下半張臉,被五條悟從詛咒師手中救回來的身份,作用微妙的狂野風choker,以及對於咒術師來說稱得上“致命傷”的所謂“後遺症”。
而和別人不同,禪院真希雖然也會注意到和咒言師同學近乎一模一樣的音色,但是她最為關注的事情,其實還是在其他方面。
“有他那種情況的話,不適合做咒術師吧。”
禪院真希往椅背靠了靠,用臂彎勾著常用的裹上布條的薙刀咒具,聲音平靜地說道:
“如果是在祓除咒靈的過程中出現了,他難不成要呆站在那兒等著別人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去嗎?”
“……”
或許其他人也會有這種疑問,不過能夠毫不顧忌光明正大直接說出口的,在一年級的幾個學生裡也就只有喜歡有話直說的禪院真希了。
“我不知道悟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他當然有自己的思量,不過目前我知道的只有這些,有那種危險的後遺症的話,我很難承認伊澄可以作為我們的同伴。”
禪院真希這麼說,不過她話音剛落下,就又毫不猶豫看向了一旁註意力不知道飛去哪裡的狗卷棘:
“說起來,棘,你應該瞭解更多吧,那麼你知道其他的嗎?”
狗卷棘:“……”
這個話題本就關聯兩個人,無論是目前被討論著的後遺症問題,還是被默契地尷尬避而不談的項圈,甚至包括兩人極其相似的音色,都會牽扯到的另一個當事人,所以話題自然而然就會往一邊目光神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狗卷棘身上引。
“棘,你對伊澄瞭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