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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跳動著汩汩的血脈,大抵是身體虛弱會在面板上呈現,狗卷棘覺得,他幾乎能夠看到薄薄面板下淡青色的血管,被刺目的陽光一照,連浮著一層光的下顎線條都晃得人眼暈,讓人視線亂跑哪兒也不敢看。
“……”
——項圈,沒帶在脖子上。
狗卷棘又滾了一下喉結,心虛地收回了視線。
——對哦……伊澄上午參加了團體賽來著,在有些京都校參賽者同處的情況下,那枚項圈不應該套在脖頸上,不然很可能出現被京都校命令了的情況。所以,要麼伊澄把它交給憂太帶著,要麼正裝在他自己的口袋裡。
不過,雖說“交給憂太”會是一個比較合適的方法,也格外正常與迫不得已,但狗卷棘就是有點莫名其妙地,僅僅是想到了這樣一種可能性,都會本能地從心底浮現出莫名的急迫與抗拒,就好像之前在餐廳下意識從惠手下去搶了伊澄的項圈一樣。
被同學與學弟包圍著的乙骨憂太突然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但是團體賽也結束了,就算一開始拜託給了憂太,根據憂太的性格,也絕對會在之後第一時間把東西還回來吧?
——所以,有沒有可能……伊澄把它帶在了身上呢?
狗卷棘近乎失禮地心想。
……其實也不能算作失禮。
畢竟,有的事也是迫不得已,就算他其實挺期待的……不過說到底,在腦海裡想些什麼事情也都只是虛幻,一定要說的話,正是因為他之後需要採取點什麼行動,才會心慌慌地覺得連繼續想一想都要愧疚三分鐘。
黑髮少年仍舊無知無覺,目光空洞無落點,說直白一些就是被做什麼都不會發現,單單是看著就會給人一種隱秘的背德,和瞞著他人做壞事的刺激,尤其是在這種他人都不在的情況下——
狗卷棘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吞下口唾沫潤了潤乾澀的喉嚨,近乎屏氣凝神地湊上前去。
左手扣住單薄的肩膀,用作固定也用作攙扶,胸膛稍微貼近,頸背下壓,毛茸茸的銀色髮絲蹭過柔順的黑髮,幾乎被搭著鼻尖滑落。
掌心有點黏膩,八成是緊張到出了汗,整張臉幾乎都快埋著頸側和肩頭,強撐著不被“砰砰砰”亂跳的心臟和鼻尖縈繞的洗髮水香氣牽走思緒,狗卷棘努力定了定神,微微僵硬的手掌越過能一隻手掐住大半的腰線,順著口袋的縫隙摸索過去。
“……”
高專的制服用料非常不錯,因為這畢竟是需要咒術師場面穿著的衣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