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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透幻想的那一瞬間卻只會讓死亡提前到來。
胃部突然痙攣似的疼痛起來,她不得不靠牆壁撐住了自己的身子,乾澀的眼底驟然湧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只能拼命的壓制自己的悲傷,彷彿一旦不受控制就會開始脆弱的崩潰。
她以為自己給他帶去的只有快樂和幸福,卻沒有想到同樣也能讓他這麼痛苦。
如果他是在意那個孩子的,那麼她又算是什麼呢?阻礙別人一家團聚的第三者嗎?
既然這些都是她帶來的,那麼,就由她做一個決定,結束這一切好了。
他們才是一家人……不是嗎?她只是多餘的人……只是多餘的人……
這樣的話,託託也能繼續實現他的夢想了。
雨,似乎下的越來越急了。
流夏魂不守舍地在雨中往前走著,似乎根本感覺不到雨水打溼了她的全身,從託託的公寓出來之後,她就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身體已經冰冷到麻木,早就失去了辨別感受的能力,雙腿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朝前移動……直到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低垂著頭,盲目的視線落在了對方的鞋子上。那是一雙在佛羅倫薩菲拉格慕工廠高階定製的皮鞋,這種以古老拉線縫邊技藝手工縫製的皮鞋,通常要經過二百六十多道工序才能完成。
此時流夏自然沒有什麼興趣瞭解什麼鞋子,但還是略帶困惑的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攔住了她。失神的目光緩緩往上移,掠過了那熨燙平整風格保守的長褲……純黑色的襯衫……微敞的衣領裡露出的一截鎖骨……弧度優美的下巴……
“阿……方索先生?”當目光定格在那人的臉上時,她明顯愣在了那裡。
阿方索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將手裡的長柄傘移到了她的頭頂上方,為她擋住了越來越急促的雨點。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苦澀。
“從你出來以後,我就一直在你後面。”他淡淡答道。
她大吃一驚,心裡頓時感到有點說不出的難堪。這麼說來,剛才的一切都被他看到了?這種連自己都討厭的頹廢樣子,她真的不想讓任見人看到。
她懂了動嘴唇想要解釋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那種被深深壓抑著的悲傷無法得到釋放,只能迫使她再次低下了頭,彷彿這樣就能逃避一切。
阿方索靜靜的凝視著她,眼底閃著幽幽的暗光。忽然,他沒有猶豫的伸出了右手,強勢又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