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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在他的情形中,這表現為一張不露情感的面容,而這與他的基準表情不一致;他很有可能知道這款鍾。不過,造成他撒謊的原因,是因為他不想牽涉到案件之中,抑或是因為他認為自己將時鐘賣給了罪犯,還是因為他自己也是謀殺團伙的成員呢?
丹斯在想,我應該將雙手交織在面前,還是把挎包擺在櫃檯上呢?
在判斷對方的人格型別時,丹斯曾將早前詢問過的那個不願合作的證人——阿里·科布——歸為外向性格;霍勒斯坦正好相反,屬於內向性格,他的決定都是建立在直覺和情感基礎上的。她之所以對這個鐘錶商有這樣的總結,是因為他對自己的鐘表情有獨鍾,而事實上他也只是個擁有中等財富的商人他寧願出售自己鍾愛的藏品,也不願進行更大規模的市場營銷來賺取更大的利潤。
要想讓性格內向的人講出實情,丹斯必須和他產生情感的紐帶關係,讓他感到舒適。如果向逼迫科布那樣對付鐘錶商,則只會令他立即噤若寒蟬,閉口不談。
丹斯搖了搖頭。“你是我們最後的一線希望了。”她嘆了口氣,瞥了一眼塞利托。託上帝的福,這次他配合得很好,擺出一副失望警察的神態,苦笑著不住地搖頭。
“什麼希望?”霍勒斯坦問。
“那個買這些鐘的人犯下了非常嚴重的罪行。而這鐘是我們唯一真正的線索。”
霍勒斯坦臉上堆滿了關切的神情,這似乎是真的,但是丹斯曾遇見過許多出色的“演員”。她將照片放回挎包。“那些鍾是在被他殺死的受害者身邊找到的。”
霍勒斯坦的目光凝固了片刻。我們找到的這個店主在壓力下已經變得不堪重負了。
“謀殺案?”
“是的。昨天夜裡有兩個人被殺死了。留在現場的時鐘可能是為了傳達某種資訊。我們還沒有搞清楚。”丹斯皺起了眉頭,“整個案件都非常撲朔迷離。如果我想謀殺什麼人,又要在現場留下某種象徵物,那麼我不會將這東西藏在離受害人三十英尺遠的地方。我會把它放得更近一些,放在顯眼的空地上。所以我們還沒弄明白兇手的用意。”
丹斯仔細地觀察對方的反應。針對她剛才故意說錯的情況,霍勒斯坦的反應與任何不知情的人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即對這起悲劇僅僅做出搖頭的反應,而沒有其他表現。如果他是兇手,那麼他很可能做出一種認同反應——通常集中表現在眼部和鼻子上——顯示出她的描述不同於他對事實的掌握。他也許會想到:我的確將東西擺在屍體旁邊了;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