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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沐則立刻開啟門。
他緊張地抓住沈靳之的手腕:“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稱呼?”
與此同時,沈靳之生病那晚的記憶一併湧入程沐則的腦海中。
上次沈靳之病得迷迷糊糊時,也曾這麼叫過他一次。
他當時就想求證,卻因為沈靳之的病情耽擱了。
再之後,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他差點就忘了那個小插曲。
沈靳之淡淡地眨眼,反問程沐則道:“你說呢?”
程沐則急切地搖頭。
沈靳之視線後移,瞟了眼他身後的時尋,提示程沐則道:“你真要我在這兒說?”
理解了沈靳之的話,程沐則低聲對時尋道:“小尋,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就急切地跟著沈靳之上了四樓。
沈靳之沒有選擇指紋識別,毫無遮擋地在他面前按下密碼。
程沐則偏頭,避免自己看見沈靳之的新密碼。
開關點亮客廳,程沐則剛邁進屋子就重新問了一遍關於稱呼的問題。
沈靳之沒有故意拖延,解釋道:“之前去翎城,我們睡在一張床的那天晚上,你說了夢話。你說阿夏是你的小名,還說很多年沒人這麼叫過你了,我以為你多少會有點印象。”
原來,只是夢話啊。
那解釋像是朝一個挖好的深坑中填入一掊沙土,連坑底薄薄的一層都覆蓋不上,帶給程沐則一種無可比擬的空落感。
他垂下眼睫,蓋住呼之欲出的失落。
“以後我可以叫你阿夏嗎?”
程沐則一怔,沉默地望向沈靳之。
沈靳之沒有停頓,近乎耍賴般地對他說道:“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沈靳之的眼角掛著笑意,消解著程沐則拒絕的言辭。
不能這樣下去了。
程沐則剛想開口說話,沈靳之卻倒吸了一口氣。
“嘶——”
程沐則視線下移,落在沈靳之捂在肋骨下方的手:“怎麼了?”
“傷口疼。”
那個位置,不就是他幫沈靳之處理抓傷時傷口最為嚴重的地方嗎?
程沐則焦灼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抓傷怎麼會這麼嚴重?”
沈靳之指節微動,聲線忽而放低:“你真想知道?”
那異常的聲線試圖拉著程沐則跳入某種怪異的情緒裡,他舔舔嘴唇,在危險邊緣剎住車。
沈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