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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老闆不敢亂說的。”葉三兒點了點頭。
“那你也回吧,可別去耍錢了,那賭徒從來十賭九輸,你自己算算,都搭進多少錢進去了?”周森警告道,“你要是不穿這身皮,要債的都能把你家都拆了。”
“知道了,哥。”葉三兒訕訕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壞毛病,可是想改掉,哪有那麼容易。
自己夜宿凝香館那晚,葉三兒早早的走了,應該就是去賭場耍錢了,難怪那天晚上自己被人灌酒了。
葉三兒走後,周森繼續工作。
不知過了多久,周森忽然發現在《松江日報社》拿過來的膠捲底片中缺失了一部分。
具體的說,是在上半年五月份左右,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居然沒有任何拍照留存的底片,而這段時間,他是有在《松江日報》也沒發表過文章的,這段時間好像人間蒸發一般。
再查這一段時間他的工作,發現他居然以記者的身份去了滿洲里,但沒說他去滿洲里做什麼?
去了滿洲里回來後不久,謝爾金的崗位就從記者提升到了編輯的位置,而回來之後,她恰好認識了在達爾邦克銀行工作的蘇珊娜。
時間上雖然一前一後,看不出有任何關聯,可週森總感覺的這裡面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當然,這只是他的直覺,說不上來的感覺。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再不回去的話,回去的路上就不好走了,雖然這裡離家不是很遠。
趕緊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圍上圍巾,戴上絨帽子,鎖門,回家。
寒風刺骨。
周森下意識的裹緊了一下大衣,避開寒風吹來的方向,低著頭,往家的方向趕去。
此事的街上只是偶爾能見到一兩個歸家人,寬大的街道上,只能聽到風吹動兩邊樹木發出的聲音。
暈黃的路燈下,將歸家人的身影拉的老長。
沙沙,咯咯……
皮靴踩在已經凍成冰凌的路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一個人,居然有一種寂寥的感覺。
這開局,就算不是地獄模式,也差不了多少了。
自己該如何擺脫困境呢,安東尼老爹帶給他的身份標籤,還有日本人的逼迫。
很明顯,他們是想要將他也一併拉上賊船。
只要他做了壞事,上了船,就很難下來了,何況,他們還有各種手段,到時候讓你百口莫辯,渾身長滿嘴都說不清楚。
哎!
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