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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可夫這麼問有兩個原因，其一，他對這事上確實不瞭解，有心想要搞清其中的來龍去脈；其二，凌志遠是市委書記宋維明的秘書，很多時候秘書的態度代表的便是領導的意思。
作為市紀委副書記，陸可夫自不是一介莽夫，儘管目的明確，詢問的話語卻很是隨意，給人一種不經意之感。
凌志遠聽到問話後，當即便將青松和康明兩家電機廠之間的矛盾說了出來，臨了之時，看似隨意的說道：“據那些貨車司機說，康明電機的老闆呂康明是公安局嚴局長的小舅子，至於到底是與不是，我也不知道。”
陸可夫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怒聲說道：“想不到竟會有這樣的事，看來這當中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呀，我們要好好蹚上一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