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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羞辱是種實力,一直被林功圖力壓一頭的張仝終於出了口惡氣,不僅給林功圖生動地上了一課,更讓鳳儀樓面臨最大的危機。
“哎,小姐又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了,這該怎麼辦是好?”小草一邊清掃林夕月閨房,一邊看著她怪異的行為。
林夕月嘴裡叼著清新的長根草,半蹲在荷池邊,半天一動不動,哪像個大家閨秀或者小家碧玉,簡直就不像個女人樣,也難怪小草一直誤會。但林夕月這腦海裡也一直叫苦,一想到適才原本喧鬧的會客廳,自己才剛問父親發生什麼事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關鍵父親也是這個神情。說實話,無論是商場、戰場還是政治上都沒有永遠的勝者,前不久林功圖剛把張仝在幽城的勢力連根拔起,這會就被張仝虐得體無完膚,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問題在於此次元宵“迎花會”受到全朝野的關注,父親再厲害只要輸了這場就會一敗塗地。張仝這招七寸之殤委實歹毒,利用的就是林家在都城的根基不穩,由此可見,我林家翻盤的希望幾乎為零。西漢重儒次樂,不僅官家,連民間對樂理的重視度都很高,樂府詞牌、尤其是舞蹈是王孫貴族享樂的主要工具,因而整體水平相當的高,在此中脫穎而出的舞技那絕對冠絕天下。鳳儀樓多年來執掌迎花會魁首之位都是花綪的功勞,張仝的釜底抽薪簡直要了林家的老命。花綪把所有的副手全部帶走了,鳳儀樓留下的只是一群樂舞者和一個剛剛學師二年的樂習助理,別說設計舞蹈了,估計自己對樂府詞牌的理解都淺析。大家把目光投向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力挽狂瀾,連父親也是這麼想的,據說從小到大林夕月都喜歡跳舞與女工。此時此刻,齊銘感到無比的頭疼,這個女人只有想男人的時候才會控制身體,其餘時候都躲在腦海裡不出來,我咋知道她會不會跳舞,再說了,就算會,和會編舞是兩個概念,可是看到父親瞬間憂愁、蒼老的面容,又不忍心拒絕。
無奈之際,林夕月想到了紅玄衣這位先祖,大大咧咧的性格和英姿颯爽的風韻,給人十足的親切感,很讓人想念,尤其作為陰陽家流派中第一位富有創造性的女性太讓人敬佩了,是里程碑式的人物。想到紅玄衣就想到她那失傳的獨門術法“詩控”,想到自己學的時候鬧出的笑話不由笑出了聲來。等等,林夕月似乎又抓到什麼重點,自己最終學成的秘訣是掌握了情感與魂力的平衡點,那麼想要再次獲得“迎花會”的魁首就必須抓到人們的需求點才行。男人好色,希望樂舞者又漂亮又善舞;女人善模仿,希望樂舞者能帶動新的理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