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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無言以對。
九鳳說的都是事實。
放眼神魔大陸那些聞名的魔獸霸主，也確實沒有所謂的契約者牽制。
“所以，我已經替你下了決定。”
“？”
“你無需揹負愧疚，我不會容忍一個人類騎到我頭上。”
這是告訴她，他是為了自已，而不是為了她。
但如果不是她契約他們，又怎會多出這麼多事？
九瑟沉默著。
其實她有不少話，然直視著九鳳那雙漆黑的眼眸，所有話語都無法說出口。
良久，她才吐出這句話，“如果付出的代價太大，我絕不允許你這麼做。”
九鳳卻是這樣回，“我喜歡沉睡。”
睡覺就能變強，一睜眼就幾十上百年，挺好的。
“會有些痛，你忍著點。”
九瑟一窒。
緊跟著她便察覺到九鳳的靈魂順著靈魂連線侵入了她的靈魂海中，順著靈魂契約的連線，九鳳找到了九瑟和莘淵的契約連線點。
在九瑟瞳孔不禁豎立成蛇瞳時，她看見對面坐著的少年靈魂已離體，而靈魂海中爆發出強烈的血脈之力。
“燃魂獻祭。”
好似有一聲低嘆，九瑟只能用神念看到九鳳的靈魂體已經徑直斬斷了那根契約樞紐。
她的靈魂海迸發出劇烈痛楚，然九鳳的靈魂體卻在不斷被灼燒！
他獻祭了自已，取代了她，承受了反噬傷害！？
失去意識前，九瑟心裡不斷徘徊著這樣一句疑問。
此時，九瑟的靈魂海中，九鳳的靈魂體更為稀薄淡化。
他擦了擦嘴角的黑血漬，“輪迴。”
與此同時，遠在中域。
莘淵一口鮮血洶湧吐出，他面色一黑，契約獸死亡？！
他在外的契約獸，除了九瑟別無其他！
仔細感知一番，靈魂上和九瑟的聯絡確實斷了。
九瑟，死了？
“少主，你沒事吧？”
莘淵眸色黑沉，九瑟應該在沉睡，有著契約獸護法，被偷襲致死的機率是有。
在這浮屠大陸上，能將九瑟的強者也有很多。
畢竟九瑟甦醒過來也才只有神尊一星。
她最為強大的契約獸也在沉睡，外面護法的契約獸最高也才神帝巔峰。
想要偷襲一頭沉睡中的魔獸，對於人類而言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