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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晚,他們才被允許去休息。
仙官那裡負責發放傷藥,但每個人每月只能領一瓶,大家都要省著用。
薛宴驚拿到了藥,沒時間療傷,便跟在隊伍裡,去排隊領飯,每人被分到一隻海碗一雙筷子,待終於排到自己,那負責打飯的仙侍便伸出一隻木製的大勺子,往海碗中扣上一碗飯並一勺菜,湯湯水水、菜肉油腥混在一起,看著實在讓人沒什麼食慾。
薛宴驚領到了飯食
,在長桌前找了個空位置坐下,嚐了一口飯菜,味道不算很差,只是重油重鹽,大概是為了讓他們保持體力。
其他人都捧著碗迅速扒飯,大概是急著去休息,薛宴驚想了想,也緩緩把這一碗飯吃了下去。
用過晚膳,就到了休息時間,耕田的修士們住的是大通鋪,一間房裡約二十餘人,且不分男女。仙侍領她進房,隨手給她指了個空位,便自顧自離開了。
薛宴驚尚觀察那染著汙漬的床鋪判斷那是否血跡的工夫,一旁已經響起了其他修士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他們累到連傷口都懶得處理,又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帶傷入眠。
她嘆了口氣,去院子裡用清水沖洗了傷口,給自己上了藥,回到房中,在自己的鋪位上施了個隔音的法術,從儲物戒中取出新的床單被子等物,換了衣服,理了理頭髮,這才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
重體力活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讓她沒時間顧影自憐、傷春悲秋,這一夜,幾乎是一沾枕頭,她就進入了睡眠,而且一夜無夢。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肩膀的疼痛,就被趴在自己隔音罩旁的一張扭曲猙獰的臉嚇了一跳。
“仙侍?”
對方口型誇張地說著什麼,由於隔音罩的效果,薛宴驚只能憑空猜測他是在怒罵自己。
待他終於住了口,她才抬手撤了法力,這罩子還有防人的效果,畢竟她真的很怕通鋪上有人睡相不好,不經意滾到自己這邊。
“誰允許你弄這玩意兒的?!”仙侍滿面怒容地質問著,薛宴驚這一覺睡得倒是不錯,其他人已經去上工了,獨仙侍一個對著這罩子折騰了半天,也找不到解法。
薛宴驚掃了一眼已經空下來的房間,已經猜到了真相:“對不住,沒想到您解不開。”
“嘲諷我?”仙侍面上怒色更甚,“學過些古古怪怪的法術,很了不起嗎?還不是要在我手下做活兒?!”
薛宴驚覺得好笑,誰能想到修士們花了幾百幾千年學得文武藝,歸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