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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師友都在這裡,他們教你正直坦蕩,教你光明磊落,你怎麼忍心讓他們失望?”青衣苦口婆心道,“你怎麼忍心讓三師姐知道她們追查多年、遍尋不獲的兇手,其實就是被她們護著愛著的小師妹?”
“……”薛宴驚痛苦地垂眸。
青衣的語氣含著三分悲憫:“把光球還給我吧,讓我離開這裡,我會立刻停手,中止這段記憶。”
“喲,在這兒等著我呢?”薛宴驚冷笑。
“……”敢情她剛剛的握拳、垂眸、震驚、痛苦都是裝的,只有現在的冷笑才是真的,鬼族被戲耍了一通,怒罵出聲,“你大爺的薛宴驚!”
“待會兒收拾你。”
青衣鬼族雙目無神地就著被捆綁的姿勢倒在地上躺平。
幾位長老輕聲對薛宴驚道:“我這就讓弟子們離開這裡,畢竟是你的隱私,不好多看。”
他們也已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如此施為,也算照顧她的情緒。
薛宴驚想了想:“不必,我相信我不會放手。”
如此堅定的自信讓幾位長老一時語塞,只能拍了拍她的肩,為之一嘆。
樹上的薛宴驚和秦銘還在堅持,痛到面色扭曲慘白,許多弟子都移開視線不忍再看,甚至覺得他們任何一人選擇放手都是情有可原。
“小師妹,你放手吧。”
“你做夢。”
秦銘低笑了一聲:“還是這麼倔。”
“你不是也一樣?”
“我不會放手。”
“我知道。”
“那怎麼辦?”秦銘痛得發抖,語氣裡卻仍含著笑意,“我們兩個就互相耗死在這兒?”
“說好一起活下去的。”
“……阿驚。”
“嗯?”
“我不想只剩下你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魔界,但你比我更適合活在這裡。”
“別說這些胡話。”
“說真的,你身上有那股勁頭,我知道你一定能活下來,活得好好的,活到將來的太平年月裡去。”
“一個爛機關而已,也值得你在這兒交代後事?”
“……你啊,”秦銘望著天空,“我這叫未雨綢繆,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以防某一日猝不及防來不及告別。”
“別綢繆了,魔界又不下雨,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放手。”
“你不是在騙我放手吧?”
“我看起來像是會為了旁人犧牲自己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