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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間裡,讓這學堂房屋飄浮在半空中,一邊喝著酒,一邊看孩子們從最初的活潑快樂到沉默寡言再到氣喘吁吁,最終癱倒在地。饒是他們被薛夫子每隔半個月的射箭特訓折騰得體力、耐力都紛紛上漲,但也撐不完這全程。
他們卻也不肯服輸,約定下次再來,等哪一日能靠自己爬上去了,便哪一日再去看山巔風景。
薛九自然不會反對,爬過了衡山,又帶他們去看西嶽華山,今年恰也有試劍會正在舉辦。孩子們看了幾場比試,雖然看不太懂招式,但也不妨看個熱鬧,紛紛為自己心儀的選手搖旗吶喊、鼓掌助威。
也許這會在他們心中種下一顆走上修真道途的種子,也許不會,但並非做任何事都一定要有意義,此時此刻,看比賽時足夠快樂便好。
體驗過“商”之一道,孩子們又在薛夫子的帶領下進入了三字經的下一節。
說真的,他們幾乎要懷疑薛九會將眾人安排進朝堂當上三個月的官,來體驗“士”
之一道了。
好在這位夫子暫且還沒這麼離譜:“經商失敗損傷的只是你們自身的利益,但為官失敗,損害的可是百姓的利益。”
“所以她的確是有這個途徑和人脈對吧?”孩子們竊竊私語。
但薛九畢竟不能連續帶他們長期出門遊學,便暫且放下了這一節,繼續講起了“禮樂射,御書數。”
其實“禮”這一項,她沒怎麼教,孩子們是在和人的相處中學會的,和薛夫子相處時,發自內心的敬重,便讓他們懂得了尊師重道;體驗商之一途時,發現周圍商人身上都有他們可以學習之處,便學會了尊重每個人;遊覽九州四海時,遇到形形色色的旅人,身上帶著他們尚讀不懂的風霜,有的蠻橫無理,有的和藹可親,前者令他們反感,後者令他們喜歡,薛九教過他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於是大家便懂得友善相待。當然不是對任何人都友善相待,薛夫子偶爾會把蠻橫無理的那些打飛十丈遠,於是他們明白了以德報德、以牙還牙。
至於“樂”這一項,薛夫子帶他們去聽了天下最有名的琴師、最風流的琵琶手的演奏,從輕靈飄逸的,到波瀾壯闊的,無一不牽動孩子們心神,讓他們知道,原來音樂也可以如此令人沉浸,令人心下百感翻湧。不過薛九倒並未強制他們學習,只在課上教了些基礎的指法,便道想繼續學琴的,每日放學後,多留半個時辰。
“射”便無需多說了,每隔半個月,大家都會去空無一人的星星上,體驗一把被巨型捕蠅草包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