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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不論北方被冷裂為多少國,慕容垂的大燕國,肯定是最舉足輕重的一國,是最有資格問鼎北方霸權的一股力量。而拓跋圭的代國,在現時形勢下,根本尚未站得上邊。
手下回報,除前方敵人外,再無敵蹤。
劉裕終放下心來,對慕容垂舍單打獨鬥而改採群戰伏擊的恐懼,一掃而空。
當謝玄瀟瀟灑灑的登上丘坡,慕容垂飛身上馬,與手下呼嘯而去,一陣旋風般捲入北面的疏林區,放蹄馬去。
劉裕慌忙迎上謝玄,眾兵齊聲歡呼,歡迎沒有辱沒威名的主帥安然歸來。
慕容垂的北霸槍,天下誰不畏懼,謝玄能與其平分春色,足使人人振奮騰躍。
劉裕伴在謝玄身旁,道:“沒有伏兵!我們是否該趕往邊荒集?”
謝玄壓低聲音道:“我們立即回壽陽,若非此乃非常時期,慕容垂不願付出慘痛代價,我肯定要命喪邊荒。”
劉裕心頭劇震,曉得謝玄已負了內傷,而慕容垂因要趕返北方爭雄鬥勝,毋明知力足以搏殺謝玄,可是自已亦難免同樣受創,故懸崖勒馬,放棄此念,“一切盡在不言中”,正是指此。
謝玄接著微笑嘆道:“好一把北霸槍。”
翻身跳上手下牽過來的戰馬,領頭朝南馳去。
劉裕追在他馬後,耳中還聽到慕容垂部隊不斷遠去的馬蹄聲,馳想著終有一天,胡馬會再次南下,而不論謝玄發生什麼事,只要他劉裕還在,他一定會盡一切力量與之爭鋒到底,永不言退。
陰寒徹底消失,火熱卻像陰魂不散般復活過來,初期在氣海積聚醞釀,然後逐漸擴散往全身大小經脈竅穴。
燕飛雖沒法動彈,神智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準確地掌握到自已此際的處境---他正步向死亡,且是練武修道者最懼怕的一種死亡方式。
走火入魔的諸般情況,林林種種,千門萬類,輕重不一,但大致上仍可分為陰陽兩大類,而屬陽剛性的走火入魔,最可怕和終極的便是“焚經”。
可怕的“陽火”會焚燒每一條經脈,讓遇大禍者,嚐遍椎心裂脈的極度苦楚,且因腦內諸脈亦不能免禍,被焚者會經歷逐漸變成發狂瘋子的可怕感受,那種對心靈和肉體的摧殘,實不足為外人道。
焚經之禍,多發生在修天道丹法的高人身上,且是極為少有,百年不得一見。燕飛雖曾在道家寶典看過有關記載,卻從沒有放在心上,更從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已身上,他終於明白“丹劫”兩字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