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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劉裕掣出厚背刀,毫不猶豫地一刀刺入船底,運功刮削,河水立即從破洞湧入。
他一個側翻,投入河水襄,心中立下死志,終有一天,他要孫恩和聶天還血債血償。
燕飛馳離鐘樓,心中一片茫然。
他該去找郝長亨,還是應屠奉三的邀約?又或趕返漢幫見他最想見的紀千千?順道向宋孟齊提出警告,他真的有點難以取捨。
暗歎一口氣,往洛陽樓馳去。
現在離開鐘樓議會的午時只有半個許時辰,而他要做的事又這麼多,只能按事情的緊迫性而下決定,因為他忽然直覺地感到高彥已出了事,所以先去尋郝長亨攤牌。
照道理,郝長亨是沒有向高彥下毒手的道理,除非是被揭破陰謀,不得不艇而走演,心中一動,隱約捕捉到事情模糊的輪廓,偏又沒法具體說出來。
自己究竟為的是什麼一回事?
倏地裡,他曉得是因紀千千影響到他靈異的金丹大法。若仍是這般神思彷彿的,今晚肯定小命不保,更遑論保護紀千千主婢。
甩蹬下馬,正要登上長階去敲洛陽樓緊閉的大門,一群人推門湧出,帶頭者正是紅子春。
他神色凝重,見到燕飛雙目射出焦慮神色,打手勢著手下們留在原處,自己則搶下長階,一把挽著燕飛的手臂,沉聲道:“情況非常不妙,我們到對面說話。”
放開燕飛手臂,徑自越過車馬道。
燕飛生出非常不祥的感覺,隨在他身後,直抵另一邊的行人道。
整個夜窩子行人絕跡,空空寂寂,尤使人心頭重壓,抑鬱難舒。
紅子春立定,回過身來,低聲道:“郝長亨不告而別,我正要去找你們說知,想不到你已來到門外。”
燕飛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問道:“你究竟和他是什麼關係?”
紅子春咕噥一聲,咒罵道:“他奶奶的!不過是生意夥伴的關係。這小子很懂說話,所以呼雷方雖曾向我作過警告,我仍沒有放在心上。我操他的十八代祖宗,竟利用我來為他掩飾。”
燕飛皺眉道:“你怎知他不是湊巧外出,而非不告而別呢?”
紅子春往他瞧來,苦笑道:“坦白說,我一直在監視他,倒不是我對他生出懷疑,只是例行的小心謹慎。今早你派高彥來找他,接著他到營地去見你,高彥則和尹清雅出集而去,不知去向。”
又問道:“你曉得高彥到那裹去嗎?”高彥還揹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