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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敵人倒過來要遷就我們,你的大計如何呢?”
屠奉三道:“假設我們的目的地是最容易藏身的巫女丘原,濄水會是看來最理想的路線。載重的船由濄水北上,人馬騾車則沿濄水東岸推進。我們既有這個想法,敵人當然可以輕易猜到。我們便在濄水東連舟為橋渡河,引敵人踏入陷阱。”
龐義皺眉道:“計劃有個很大的破綻,只是荊州軍已教我們難以應付,他們全是騎兵,機動性強,只須在遠處埋伏,待我們全體渡河之後方發動強攻,我們如何令他們中計呢?如我們不渡河,他們只會按兵不動。”
屠奉三微笑道:“所以,我們故意讓他們的探子看到我們不住將糧貨運上大型的戰船和貨船,事實上,到時船上裝載的是戰士而非糧貨物資,縱使吃水深,敵人仍誤以為裝的是糧貨。開始渡河時,我們的船會把戰士一批一批的送到濄水上游,讓戰士登陸濄水東岸,從容佈置,等待敵人投入羅網。”
龐義恍然道:“原來如此,確是妙計。”
燕飛問道:“兩湖幫的船隊又如何應付?”
屠奉三道:“兩湖幫的人在我們全體渡江前,會耐著性子,等候荊州軍以快馬施襲的一刻,絕不會提早行動。假設兩湖幫的主事者是郝長亨,以他一向的作風,會把戰船隊一分為二,一支隱藏在濄水的上游,另一支則部署在濄水、淮水交接處的西面,發動時分從兩方順流來攻,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劉帥回來後,我們當可以清楚敵人的所有佈置。”
說罷輕嘆一口氣。
燕飛明白他的心情。
縱使勝得此仗又如何,只能讓他們苟延殘喘多一段時日。失去了邊荒集,又被劉牢之截斷糧線,他們實沒法養活這麼多荒人。至於武器弓矢,亦不足以長期作戰。
忽然間,他也像劉裕般感到劉牢之的可恨。如有謝玄在,怎會出現眼前情況。一天劉裕坐不上北府兵大統領的位置,邊荒集仍陷於危機裡。
劉裕潛過濄水,隱身在岸旁的密林裡,注視著岸旁的動靜。
三十多名羌族戰士在岸邊靜候,他們燃起的篝火光焰閃爍,正逐漸熄滅,看情形他們再沒有添柴續火的意思。
他們的戰馬安詳地在一旁吃草休息。
對方顯然在等待某一方的人,約好以火焰為暗號。
領頭的一人高大威猛,年紀在二十許間,一派高手的氣度。
劉裕幾可以肯定,他是姚萇的兒子姚興,以他的身分地位,遠道由邊荒集到這裡來見某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