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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燕飛的劍,只要有片刻工夫被敵人擋於鐘樓外,我方的奪樓部隊勢被敵人輾成碎粉。”
劉裕笑道:“原來大小姐是想由我做歹人,負責制止高彥。”
江文清嗔道:“你這人啊!誰叫你是主帥。有時真不知你怎麼想的。陪高彥瘋了一次仍不夠,還要陪他繼續瘋下去。”
劉裕啞然笑道:“你猜到高彥到哪裡去哩!”
江文清鼓著氣道:“猜不到的是笨蛋。”
劉裕感到心情轉佳,江文清現在雖仍是一副邊荒公子的外形打扮,可是劉裕再沒法視她為男兒,反覺得她另有一股骨子透出來的嫵媚和英氣,那種男性外相和女兒身揉集起來的感覺,自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
燕飛說得對,自己對王淡真已盡了力,傷亦傷透了心,是否該尋找她之外的美麗事物呢?
唉!想可以這般想,實情仍是內心鬱結難解,不願另有他想。
江文清道:“你在想什麼?”
劉裕胡謅道:“我在想幼時的自己,當想做一件事時,會不顧—切,就像我們高少現在的樣子。”
江文清喜孜孜的問道:“還未有機會問你,你是哪裡人呢?”
劉裕想不到惹來這種查詢,只好老實答道:“論祖籍我是彭城人,高祖父時遷居京門。你知道嗎?劉裕是後來改的,小時人人都喚我作寄奴。唉!是寄居的‘寄',奴隸的‘奴'。”
江文清秀眸露出同情的神色,輕輕道:“你小時生活定是很苦,否則怎會有這麼—個小名呢?”
劉裕嘆道:“我出生不久,孃親便過世,爹沒有能力撫養我,只好由叔母哺養。我從來沒有機會讀聖賢書,一切都是東鱗西爪的學回來的,粗識幾個大字。”
江文清欣然道:“你很有上進心啊!”
劉裕心中湧起連自己部沒法明白的情緒,自加入北府兵後,他絕口不提過去的事,因為說出來並不光采。
道:“我不知這是否叫上進心,不過我最喜歡去探索和發現周圍的事物,一株草也不放過。記得有一次我到山上砍柴,砍傷了手,便全賴尋得一種藥草敷好傷口,以後附近每逢有人受了刀傷,都學我用此草治好,從此村人便稱此草為‘劉寄奴草'哩!”
江文清道:“原來你小時已這麼本事。”
劉裕苦笑道:“這是我唯一能拿出來告訴別人的兒時偉事。其他還記得的便是砍柴和捕魚,又試過織草履拿到市集去賣。說起賺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