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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嗯?想我對吧?想讓我操你兩下是吧?”
楚河整張臉上都是溼的,長長的眼睫下汪著水光,分不清是汗還是因為過度快感而刺激出的淚。昏暗中他溼得就像是被水洗了一遍,面板白得透明,似乎被情慾的光暈由內而外浸透了,連喘息都帶著般令人恨不得把他弄死的勾人氣息。
周暉簡直亢奮得發狂,黑暗中他瞳孔血紅,如同魔鬼般喘息著,一下下重重的往裡頂。激烈的動作間楚河襯衣從反擰的手肘上掛下來,露出大片勁瘦白皙的脊背,只見脊椎和腰椎之間,赫然半截黑色的圓環從骨頭裡延伸出來,貼在肌肉上。
——那其實是一隻環鎖,穿過脊椎和腰椎間某一節特定的骨頭,刺穿肌肉鎖在面板表面,圓環上密密麻麻刻著難以計數的梵文禁咒。
而黑色的石質在光線下呈半透明狀,隱約可見圓環裡面還有一層,鏤空雕刻的卻是一隻婉轉飛舞的鳳凰。
周暉俯下身親吻他的脊椎,感覺到楚河一僵,隨即因為敏感而拼命掙扎,緊接著立刻被他死死的按在了偏僻小巷裡的水泥牆上。對周暉來說這簡直是最激動的一刻,他騰出一隻手來用力掐、擰在環鎖周邊的皮肉,憑藉這極具施虐意味的動作,感覺到這具削瘦軀體下每一段脊椎骨都在硬硬的硌著手,而最致命的那一點上,鎖著自己才能開啟的禁咒。
“下次還跑嗎?”
他咬住楚河的耳朵,用一種冷酷無情的力道把兇器一下下往裡頂,嘶啞的問:“下次還敢跟別的男人往外跑,嗯?”
楚河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他身體內部的快感終於累積到了完全爆發的那個點上,彷彿酥麻的電流噼裡啪啦直接打在體內深處,兇狠吞噬了他最後的神智。
他再一次噴發出來,全身虛脫到極點,那一刻差不多已經失去了意識。
足足十幾秒後他才勉強從昏迷中復甦過來,頭腦昏昏沉沉,身體因為太過強烈漫長的刺激而癱軟麻痺,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
周暉讓他轉過身,面對著自己,託著他的腰抱起來釘在牆上,就著這個姿勢再一次輕而易舉侵入了早已溼熱熟爛的穴口。
“怎麼稍微放過你一下就緊回去了。”
周暉撩開他耳邊汗溼的鬢髮,低聲笑道:“有那麼害羞嗎?”
楚河斷斷續續喘息道:“我真的不行了……”
“現在就不行了?早著呢。”
周暉親了親他唇角,雖然臉上微笑著,眼底卻透出不加掩飾的親暱和殘忍:“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