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門外河裡漂泊的船隻亮起了燈籠,吹啦彈唱的聲音傳來,喜來鳳酒樓裡亦熱鬧非凡,顧容聽不見一樓的兩位正說些什麼,只知道他們相聊甚歡。
至少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
他坐得有些遠,實際上如果他坐在旁邊,就能聽見他們的對話,也就能夠知道此時正在談論的話題其實徐書煙不太喜歡——
起因只是因為坐在餐桌上,徐書煙和許焉不約而同地要了一樣的美式咖啡,實際上現在年輕人裡更流行比較甜味的焦糖瑪奇朵,所以許焉笑著說,這大概就是緣分。
緣分。
因為被顧容勾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憶,徐書煙最近對這兩個字有些過敏,所以其實他唇邊的笑容有些模糊,心不在焉地擰開頭看著窗外,他嗓音含笑:“緣分這話可不是這麼好說的,這世界上還有孽緣呢?”
“是嗎?”許焉輕飄飄道,“那阿煙看來,我們倆之間算是哪種緣?”
徐書煙沒有糾正許焉叫他“阿煙”,他覺得如果想要好好發展一段關係,他就不該在這種細節上太過於計較。
“我不知道”。”他有些敷衍地說。
許焉笑了:“看來你不信這個。”
“只是我出生的時候有人告訴我,我這輩子得不到一段好姻緣,”徐書煙真誠地說,“所以索性便不信了,你確定還要繼續跟我討論這個嗎?”
他語氣很平靜。
反而是許焉楞了下後,那藏在金絲邊框後面的眼睛亮起了些許光:“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悲觀的人。”
徐書煙沒說話。
許焉笑了笑,看似只是順著這個話題問了句:“那你怎楊看待別人的姻緣?”
似乎有些意外他會這麼問,徐書煙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而後顯得有些冷淡地說:“那是別人的事,同我無關。”
好在男人這時候好像終於讀懂了空氣不再追問,正好一罐佛跳牆端了上來,他挽了袖子親手替黑髮年輕人盛了湯,又叫人送了一壺好酒。
酒足飯飽後,徐書煙心情稍微好了些,原諒了許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魯莽。
晚上的酒有些上頭,他放下筷子後,輕扯了下衣領,吐出一股帶著淡淡酒氣的氣息,衝著餐桌另外一邊的男人抱歉笑道:“我去一個洗手間。”
許焉看上去有些擔心他,但是也不至於關懷到要替他扶著小弟弟入廁的程度,猶豫了下後,點點頭,只是叮囑他慢一些,如果不舒服,就讓服務生來喚自己。
徐書煙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