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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眼瞎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扯他的腰帶。
徐書煙這下是真的被他莽撞的行為嚇了一跳,這他媽什麼地方,怎麼能夠……
他伸手去擋,只是這會兒他完全不是性質上頭的男人的對手,三兩下被摁住了壓在洗手檯旁,那個男人站在他身後語氣還理所當然地胡說八道:“誰知道他一會兒要把你帶到哪去,對你做什麼——樂觀點可能就是一夜風流,慘一些明日你在飯店浴缸裡醒來,發現自己泡在一缸子冰塊裡並且少了一邊腎……姓徐許的連煙土生意都不碰,肯定有別的暴利的東西壓住他。”
什麼跟什麼!
徐書煙要不是被他壓得覺得五臟六腑都快吐出來,這會兒倒是真的想翻他一個白眼:胡扯什麼!賣腎都來了!
但是顧容全然不顧他那點抗拒。
這會兒,前夫的情人就在門外一牆之隔的地方,什麼都不知道地傻等;而前夫在他懷裡軟成一攤泥,毫無抵抗的模樣。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古人誠不期我!
此情此景,徹底地勾起了男人心裡頭那點變態的傾向,連帶著嗓子都渴得冒煙似的,他嗓音沙啞低沉:“別動,我就弄一下,至少不要你的小命……”
“顧容,你……”
“也不要你的腎。”
“顧容!”
“什麼?”
“……你今晚在這幹嘛?”
“路過。”
男人低頭順口胡謅,順便頂了進去,黑髮年輕人發出一聲悶哼,罵了聲髒話。
這一切要有多荒唐有多荒唐。
如果非要為這荒唐畫上一個強行的驚歎號作為結束,那大概就是顧容完事之後,一邊開水龍頭好整以暇地洗手,一邊斜眼睨靠在洗手檯只剩一口氣的黑髮年輕人,慢吞吞道:“許焉不是好人,都不知道接近你有什麼目的,你還是離他遠些。”
說著。
又停頓了下,勉為其難地補充。
“你若實在很缺錢,可以問我要。”
徐書煙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容終於像是找回了自己臉皮似的,手握拳低低咳嗽了聲。
徐書煙收回目光,抬手,懶洋洋整理了下自己的領子,慢吞吞道:“當你媳婦兒的時候不知道珍惜,離了婚沒關係了又像是哈巴狗似的貼上來,顧容,你是不是有病?”
言罷。
也不等身後目瞪口呆的顧司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