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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剛才的結論沒錯的話——嗯,我在毒藥方面並不擅長,”林安解釋了一句,然後道,“事實上,我接觸這封信的所有時間加起來,並不比你多到哪去——不過,為了安全起見……”
林安搖了搖手邊的金鈴,招人端來清水給她和多倫斯把手清洗了好幾遍,林安吩咐下僕去把阿道夫請來,等僕人們出去,兩人重新坐下,神情自若了很多,慢慢地喝著茶。
“照你這麼說,下毒者的目標有可能不是你?”
“很難說,但這種方式不確定性太大了,畢竟他們也不能肯定我會不會長久接觸到這封信,不是嗎?”
就為了這麼一點可能性而下毒,還是接觸性的慢性毒?林安總覺得這解釋有些牽強。
聽林安這麼一說,多倫斯也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推薦信又不是什麼玩物,總不能一直拿在手上把玩,既然不能令林安中毒,還下毒做什麼呢?
況且想讓林安不知不覺地中毒,與把毒下在信封表面這樣的讓人不勝防的方法相比,塗抹在信封表面的毒藥就顯得太拙劣了——起碼,多倫斯還知道好幾種更適合毒性也更強的毒藥。
而且有個問題:這封信是來自文森軍團長,無論如何,下毒者和文森軍團長有關聯的可能性不小。
多倫斯忽然搖頭哂笑一下,“無論如何,我還是無法把文森軍團長和下毒這種伎倆聯絡起來!”他似乎企圖對林安解釋,生怕她不夠了解一般,“這種低下的伎倆,只會損毀他老人家的威名,文森軍團長不可能知情。”
文森軍團長鎮守巖堡二十多年,雖然沒有赫赫戰功,卻無人敢於忽視這一頭爪牙鋒銳的老虎,比起梅林那位威名赫赫的軍神,多倫斯由於公國出身,對文森軍團長的敬仰更深。
“我從未懷疑過老軍團長,他沒有動機,也不必要這麼做,”林安嘴角翹了翹,“可是這封信,並非文森軍團長親手交給我的——我想,問題就出在這期間。”
彷彿林安的話讓多倫斯心情頗好,他臉色輕鬆,反問:“你怎麼這麼肯定?以我看,憑巖堡的森嚴和紀律性,下毒者做小動作的機會很小,相比之下,還是你在路上的時候身邊更加鬆懈一些,動手的機會更多。”
“這封信到了我手上之後,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接觸到它,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這麼篤定,但之前又明明說過她自己幾乎沒怎麼接觸過推薦信……
多倫斯意味深長地看了林安一眼,不去追究她如此篤定的口氣從何而來,順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