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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氣氛裡結束了,自姜筱意發言後,繆總的酒看來是徹底醒了,不僅沒有再發表危險言論,整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姜筱意注意了下,他偷偷對著玻璃門的倒影看了好幾次自己頭頂,很在意自己的頭髮的模樣。
他是意氣風發來參加宴請的,但回去的時候,背影顯得有些淒涼。
等散場了,葉臻望著繆總的背影,看了姜筱意一眼,一臉嫌棄:“你們這些人素質都太差了,他講黃段子,你也講,這很低階。”
“垃圾的職場性騷擾,我就覺得光是制止根本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怎麼了?很多事,就像殺人犯只會在自己生命也被剝奪判處死刑的一刻才真正後悔一樣,一旦沒有真正感同身受過,人是不會懊悔和反省的,與其只是輕飄飄地制止,不如讓我以惡制惡,來做邪道之光!”
葉臻不說還好,他這一開口,姜筱意心裡的新仇舊恨就都湧上來了。
“而且你在這兒裝什麼理中客,當初叫我陪同繆總參加客戶會議,你明知道那個客戶林總嘴巴就不乾不淨,結果還不是放任我去遭受這種事了?怎麼,你自己沒看見,所以你自己就沒有任何責任是嗎?”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每每提及,姜筱意心中的羞辱感和憤恨並沒有減少:“那時候我不是什麼姜總,只是個無權無勢的打工人,只能看繆總臉色,被你指派過去給人家端茶倒水,還要聽客戶的黃段子,不是你投其所好把我安排去招待那個噁心的林總的嗎?”
姜筱意原以為這樣的對質會讓葉臻臉露羞愧,然而不僅沒有,隨著自己回憶講述那段經歷,葉臻的臉色越發凝重和難看。
“當時發生了這些你為什麼沒和我說?”
“怎麼?現在假裝對此一無所知你是無辜的了?”姜筱意簡直氣笑了,“從你自己不出席,叫我鞍前馬後去伺候繆總幫忙接待這個決定開始,你不就把我賣了嗎?即便這個客戶不講黃段子,我自己的上級不在,我級別又比繆總低,這不是明擺著不得不聽從繆總的安排了嗎?除了黃段子,我還抽了不少二手菸呢。”
葉臻這次語氣很嚴正:“我不知道那個客戶林總是那種人。”
“他可是大客戶!你連幾個高管的忌口都知道,能不知道他的情況嗎?!”
結果姜筱意不說還好,一說,葉臻的語氣就不屑上了:“他算什麼大客戶?”
“是,他是我們文創衍生周邊產品的重要經銷商之一,可這樣的經銷商,可替代性很強,我們常年和他合作,也只是因為在合同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