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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弘暉往凳子上一擺,他扭頭就走。
兩人剛走,郭絡羅氏就來了,她不高興道:“他倆呆太久了,我等的心焦。”
烏拉那拉氏含笑搖頭,又叫奴才趕緊換一波點心水果,笑著跟他解釋,這是要陪著弘暉玩呢。
大家都心知肚明,包括今天郭絡羅氏過來,也是跟他們一樣的目的。都是為了弘暉能更好的擺脫前幾日帶來的陰影。
但是看起來,他精神頭還不錯,沒有那種荼靡的感覺。
眾人這就放心了。
弘暉自去睡覺,他玩這麼久,屬實累了。
而烏拉那拉氏和郭絡羅氏坐在廊下,曬著太陽吹著風,喝著茶,閒閒的聊著天。
“四嫂,此事只有你一人能問了。”郭絡羅氏扭捏的咬了咬唇瓣,她抿著唇,半晌才在烏拉那拉氏催促的眼神中,小聲問:“府上有個格格,生的貌美妖嬈,平日裡在一道用膳,八爺總是會溫柔些許。”
烏拉那拉氏微怔,記憶中八貝勒總是一副溫柔模樣,他見了誰,都笑的如沐春風的樣子。
“那平日裡去你這裡多,還是她?”
郭絡羅氏小臉紅紅的,明豔凌厲的眼尾帶上幾分薄紅:“八爺知道我不喜歡她,尚未傳召她。”
烏拉那拉氏:……
“女人艱難,你選擇堵,有堵的利弊,你選擇疏,自然也有疏的利弊,端看你心裡怎麼想的。”她啜飲了一口茶水,淡淡說道。
男人在她生命中不過是燦爛豔霞的點綴,是寂寂長夜中滾燙的肌膚相貼,是弘暉的阿瑪,是撐家的柱。
烏拉那拉氏眉眼淡淡,清豔逼人的臉龐撒上陽光,呈現出一種脆弱的透明。長長的羽睫眨啊眨,就有種破碎的精緻。
郭絡羅氏瞧著她,恍然間明白,原來弘暉生的好,眉眼還是隨了她。
“都說讀史使人明智,這史書上不光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問問你的心,想要做什麼樣的人。”
問別人,都是沒用的。
烏拉那拉氏神色溫和,細眉輕蹙,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郭絡羅氏摸了摸下頜,暢快一笑:“我喜歡八爺。”
剩下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絮絮的說著話,烏拉那拉氏側眸,神情有些恍惚,剛剛成婚的小姑娘,說起相公來,含羞帶澀,眉眼間都是溫柔。
那股子甜蜜的勁兒,膩牙。
郭絡羅氏又絮絮的聊了很多,她在烏拉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