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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山詫異地伸手指著自己,見他家爺沒說話,只好鼻子摸摸搬椅子去。
“這兒嗎?”椅子正想往下放。
“做啥?”那一聲哇讓青山抱著椅子不敢亂動。
其他人或許不知情,但原本就在這兒當差的仵作可清楚得很——青山要放椅子的位置,正是之前那位仵作老一輩侄下的地方。
以往大夥兒彼此心照不宣,但行經該處時總會繞開兩步,如今竟然有人大剌剌將地點指出來,且還是一名未曾謀面的姑娘,這……難不成老仵作當真沒離開?!“就那兒。”語畢,花靜初不再看青山,拉著刑觀影繼續往前走。
看著超前一步的她,看著仍握著他手臂不放的手,意外地,他竟沒開口要她鬆手,也沒想要抽手,就任她這麼握著,這麼不合禮儀地親暱著。
“青山,瞧見沒?那姑娘將刑大人的手臂握得可緊了。”有人刻意要戳破青山的謊言。“什麼樣的友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這樣的友人我也想要一個。”
後頭頓時騷亂了起來。
徑自再往前走了三四步,花靜初在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旁駐足。
“是他吧。”用不著他人指證,她清楚自己已找到要見之屍。
“你知道我要你見誰?”聽不出情緒的語調裡有著他自己清楚的微訝。
“周治山,刑部尚書前護衛之一。”她說過,她會的東西不少,而這正好是她的長項。
“青山同你說了?”
“爺,青山什麼也沒說。”青山連忙自清。他承認自己平時話是多了一點,但不該說的、不能說的,他也是知分寸的。
搖了下頭,花靜初豐美唇上透著神秘的笑。“該我知道的,我想裝作不知道都好難呢。”放開握住刑觀影手臂的手,她繞著屍體走了一圈。“倘若爺日後能多分一些時曰給我,聽我說說心事,便會明白要了我的好處。”
“……喂喂,你可聽明白了姑娘方才說的話?”有人努力掏著耳。
“噓……閉嘴。”
眸一斂,她將目光轉向屍體。“請爺准許我開喉。”
“開喉?”一陣驚呼,在場的仵作全放下手邊工作圍過來了。
開喉耶!誰要開喉?
身為仵作要對屍體動刀時也是需要大人批准的,而眼前這名嬌滴滴的美人真的要對屍體動刀?且動的還是一般仵作鮮少處理的喉部?
真的假的?
如此難得之機,不仔細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