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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掛著冷血無情的笑,轉身拿了一瓶酒,走到曼君和卓堯身邊,蹲下身,將酒倒在他們的嘴邊、胸前。
這棟大廈,晚上除了加班的人和幾名保安,沒有多少人。何喜嘉順利地扶著曼君走出大樓,她還主動和保安打招呼:“我師父他們醉了,睡得喊也喊不醒,我得送他們回家,累死了,真沉。”
保安還好心地上前幫忙:“來,我來幫幫你,你一個小姑娘哪有這麼大力氣。”
聞到了濃烈的酒氣,保安還感嘆道:“嚯,好濃的酒氣,這得喝了大半斤白酒吧。”
何喜嘉將曼君扶進了早準備好的車裡,又返回辦公室,將卓堯同樣扶到車裡,來回折騰,耗了不少力氣。
車開始啟動,這一程將去往哪裡,曼君和卓堯即將面臨什麼,只有何喜嘉心中清楚。
凌誠要給一隻發狂的猩猩看病,卻在辦公室裡翻來翻去怎麼也找不到麻醉槍和麻醉藥。這個真正單純的男孩怎會想到,他打算要娶的那個女孩,一開始接近他就只有兩個目的,一是讓阮曼君不再起疑心,以免懷疑其對卓堯仍有非分之想,二就是為了這支麻醉槍和麻醉藥。
等卓堯和曼君再次醒來的時候,麻醉藥效消失,他們立刻感受到了無比的寒冷,他們身上的外套都被脫去,是剩下襯衫和長褲。仔細看周圍環境,應該是在一輛運送冷凍食物的冰庫車裡。這應該是早有準備,冰庫車中間用加粗的鋼筋做成牢籠一般的鐵柵欄,他們被關在了裡面。
他們單薄的衣衫根本無法抵禦這種低溫,他擔心她冷,從她背後緊緊擁抱著他,說:“冷吧,不怕,我抱著你,暖和些嗎?我來想辦法看怎麼出去。”
這時,何喜嘉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件羽絨服。
何喜嘉見他們相擁,邊鼓掌邊說:“好感人的一幕啊,伉儷情深,換做外人,看到你們這樣生死相依,一定會被感動吧!好,既然你們這麼恩愛,我就成全你們,一起死吧!”
曼君凍得哆嗦,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徒弟”,憤怒難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該是有多大的仇恨你要這麼狠毒。就算死,我也請你讓我死得瞑目。”
“你問我?你問他吧,他肯定知道!”何喜嘉邪惡地笑。
“她是宏葉集團葉老的養女,我想,她是為葉潔白的事來報復的。”卓堯望著何喜嘉猙獰的面孔,說道。
何喜嘉冷笑:“我姐姐被你害得好慘,我養父也在上海顏面掃地,父女二人丟盔棄甲拋開一切去澳洲療傷,而你們,卻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