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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想，各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昏暗的室內，只有燭火發出的昏黃光線。
數個帷幕圍成一圈，夜蛾正道和五條悟站在正中，冷眼看著這群躲在帷幕後的高層。
夜蛾正道面容冷峻，沉聲問道。
“有關我的學生，蓮的遭遇，你們該給出解釋了。”
帷幕後有沙啞聲音立即反駁他，光憑聲音都聽得出坐在帷幕之後的人乾癟瘦小，語氣裡更是藏不住的陰險。
“可笑，我們有什麼需要向你交代的，夜蛾正道？”
“你不要忘了，是我們不追究你拿不出咒骸核心的製作方法，更是把你提拔為東京校的校長。夜蛾正道，你最好謹言慎行。”
五條悟雙手插兜，姿態散漫，誇張地吐舌做了個噁心的表情。
“笑死我了，你們是不是就會用這一招啊，噦——”
五條悟生來六眼，是五條家的核心。待到成年，五條家的族人就會雙手奉上家主的寶座。有這樣尊貴的身份，他當然不用看這些高層的臉色。
“五條悟！你——”
“我說得不對？什麼諒解，什麼提拔，不過是發現沒法把夜蛾老師的術式秘密強行弄到手、又忌憚不安定因素、為了安撫不得已才進行提拔而已，你們以為我懶得管家族和高層的事，就什麼都不知道？”
五條悟絲毫不懼，張嘴就是扯高層遮羞布的操作。
他還要就這個事情再懟兩句，被夜蛾正道攔下：“悟，不用說這個了，我們今天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我的事情。”
五條悟可以隨心所欲，但夜蛾正道作為東京校校長，大多時候身不由己。他還有學校裡的學生要保護，沒必要為了自己的事和高層撕破臉。
他看向坐在上位帷幕後的咒術總監：“咒術總監會為什麼要針對……如此敵視蓮？”
咒術總監沒有回答，卻已經有人替他鞍前馬後：“我們可聽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
五條悟煩躁地嘖了一聲：“一開始是二級咒靈，第二次就提升等級到準一級，這次更是把特級咒胎誤報成一級咒靈，她到現在甚至都沒進行過正式的等級評定——你們要是想殺了她，怎麼不直接隨便找個莫須有的理由判她秘密死刑？反正這樣的事也沒少做吧？”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就憑你現在的態度，但凡你不姓五條都已經被驅逐出咒術界了！”
五條悟賤兮兮地回懟：“可惜我姓啊——你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