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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進來書房,單爾信先恭恭敬敬地向二老問了好,然後便和郝靚一起站著看兩人下棋,片刻之後郝老忽然招招手:“你們兩個小的過來,替我們下完這盤棋吧。”
棋盤裡,郝老的白子已經佔據了大半壁江山,而季老的黑子據守一隅,已無力反抗,眼看就要敗了的。
單爾信看了郝靚一眼,來到季老面前,卻被郝老揮手阻止:“你來下這一邊。”然後在大家的錯愕中捻鬚微笑:“季老將軍戎馬半生,和我這個整天抱著棋盤的書呆子以棋局為賭注,未免太過謙讓,如今就讓這兩個小的替我們把這盤棋下完,賭注不變,靚靚勝算我贏,這小子勝,算你贏,如何?”
季老看了不動聲色的郝靚一眼,略微踟躕,表面看這樣一來他們佔了很大便宜,可一來這丫頭水平如何他並不清楚,二來自己外孫不管從技術上還是心理上,都不是很給力,如果這樣的局勢都被郝靚翻盤了,那輸的就不是一般的難看了。
不過季老隨即又看了下棋盤,內心蟄伏許久的一股意氣又隱隱冒頭:他就不信了,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丫頭,能有多厲害,把這一盤必死的棋翻盤!單爾信的棋藝他清楚,不能算頂級高手,卻也絕對不臭,他只要穩紮穩打不出自殺的招數,就絕對不會敗。
很快季老也讓出了位置給郝靚,接過保姆遞過來的茶盞在一旁飲茶觀棋。
而單爾信也果然沒有辜負季老的希望,在佔盡優勢的情況下一直求穩,並不曾出過昏招。但郝靚竟然也不著急,笑吟吟地落子,有時要思考一下,但大多情況下都很乾脆。
表情最悠閒的卻是郝老,手裡拿著季老的上門禮物,一張魏碑全拓本細細研究,似乎絲毫不關心幾步之外棋局結果到底如何。
郝老是被季老手中茶盞重重落在桌子上的聲音驚醒的,他隨意地瞥了眼已然結束的那盤棋,淡淡地道了聲:“和局嗎?”過了一會兒又說了兩個字“也好。”
單爾信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郝靚則笑嘻嘻地遞了張紙巾給他。
季老表情莫辨,扭頭問郝老:“那賭約?”
郝老長嘆一口氣:“畢竟是東道主,就當我輸了吧,女大不中留啊。”
季老一口氣上不得下不得,看了眼單爾信,又看了眼郝靚,也嘆了口氣:“那怎麼成,這輩子我還沒佔過人什麼便宜,就當我們兩個人都輸了吧。”
郝老但笑不語,銀白色的鬚髮微微顫動,顯示著主人的好心情。
好幾個月之後郝靚才獲知那賭約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