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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所著名的重點中學,體育生本就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成績和普通的學生往往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而且由於經常訓練佔用課時,拉幫結派翹課打架抽菸喝酒什麼的更是時有發生,所以很不好管理,幾乎每個班主任都不願意自己班裡有體育生。
但由於他們身強體壯,所以普通的學生有的不屑於和他們來往,有的則是不敢招惹他們,但無論什麼原因,他們作為少數群體被排擠那是一定的,心理失衡之下主動惹事尋隙的事情也不少,但往往捱打吃虧的都是普通學生,但受罰被訓的卻都是體育生,這幾乎成了一個定律。
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和兩個女生髮生矛盾的是趙蕾或龔美麗以及其他的普通學生,校方都會把責任歸到這兩個體育生頭上,更何況,她們這次惹的人是郝靚。
大考小考,從入校以來近兩年每次考試中都穩佔鰲頭的學生只有一個,那就是郝靚。
重大慶典,領導視察,前去獻花的人選,自從兩年前就固定了下來,那也是郝靚。
全校範圍內的晚會、活動以及各類比賽,如果需要學生做主持,一男一女,女的肯定是郝靚,如果只需要一個人做報幕員,那男的那個就會被刷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不需要任何人的撐腰,憑著郝靚自身她就能在學校橫著走,更何況她還是郝家人!本校的校長都是她爺爺的學生——還是數不上號的,爺爺過八十大壽他備了重禮卻只能坐末桌。
不仗勢欺人那是她有修養,卻不代表她會任人欺負。
至於於浩洋,郝靚很肯定是這女生在自作多情,死小子眼光要是敢這麼差,她不劈了他!
見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郝靚扯了扯嘴角,卻不再開口,扭頭走向了球場旁邊的休息室,一個電話撥過去。
“於浩洋?不是啊,那你告訴他,我不管他在幹什麼,十分鐘之內趕到籃球場,不然我要他好看!”
剛才的動手只是一瞬間,因為打籃球本身就是跌跌撞撞的運動,倒也沒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因此場上又暫時恢復了平和,郝靚確認趙蕾沒有摔傷的情況下,和她有一下沒一下地練著傳球,兩個體育生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聊天,只是聲音沒有原來那麼肆意,聊天的內容也單薄多了,大個中鋒不時瞄瞄兩方陣營,最後決定哪邊都不加入,自己去了休息區吃巧克力,看來是需要補充能量,就不知是練習累了還是看戲看累了。
於浩洋邁著長腿跑過來的時候,郝靚瞟了眼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