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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過也是一天。
阿娜爾見我眼睛裡漸漸有了光彩,得意的歪著頭跟我對視著,我一下就笑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再說了這附近也沒有能騎馬的地方。不過嘛……喝酒倒是有的是地兒。哎,你酒量怎麼樣?敢陪我喝點兒不?”
阿娜爾哈哈大笑了起來,囂張的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們大漠的兒女,個個都是拿烈酒當水喝著解渴的,你說本公主的酒量怎麼樣?倒是你,這副小身板行不行哦?別到時候喝成個醉貓讓本公主把你揹回去,那臉可丟大了。”
“嘿,叫板是吧?走著,拐過街角去就是個烤羊肉店,雖然比不上阿克木大叔烤的好吃,也好歹能下它一箱酒了。”
“走就走,誰怕誰!”
阿娜爾蹦蹦跳跳的跟著我進了飯店,其實我們倆都剛吃過晚飯,肚子裡也沒多少空了,就只點了一根烤羊腿意思意思。
反正品嚐過了大漠裡的烤羊肉之後,就連我都對中州的同類食物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更何況是阿娜爾。
不過我們倆酒倒是沒少點,阿娜爾說要喝就喝最烈的白酒,我也沒跟她客氣,揮手讓老闆上了四瓶二鍋頭。
剛開始喝的時候,我還想要跟以前一樣,讓身體裡的水行法力順著經脈把酒精排出體外。
可喝了兩杯我就有點兒懵逼了,這才想起來,此刻我法力全失,就連酒量也恢復了兩年前的那微型檔次。
不過阿娜爾說的很對,既然想要發洩情緒,那就實打實的喝個透。
用法力作弊,談何痛快。
於是很快我就斷了片,好像連羊腿都沒來的及吃,就已經徹底忘記了一切事情。
我的身子很重,感覺全身的骨架都支撐不住腦袋的重量了。
但我的腳卻很輕,就跟踩著一片雲彩似的,晃晃悠悠,綿綿軟軟。
我好像在半空裡飄了起來,而且還飄了很久,這才突然仰面摔倒在一窩軟乎乎的棉花堆裡。
我的腦袋一直都在轉,哪怕我死死的閉著眼,整個兒世界還依然一刻不停的飛速旋轉,直到我吐了出來。
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了一個很輕很輕的聲音。
“多餘,我永遠也不希望看到你……傷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