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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力透露的資訊很少,但對李深來說,重要的線索是:陳烏夏得了一個要出外尋醫的疾病。
她能吃能打。生病的事,魏靜享也不清楚,可見陳烏夏有所隱瞞。
李深坐了躺,躺了坐,在電腦椅上轉了好幾圈,也沒有靜下心。
他當年刪了陳烏夏,把舊手機留在了這裡。暑假回來,他記得她的微信ID,無需她的驗證就把她加回去了。
她一直不知道。
李深翻了翻她的朋友圈。除了偶爾的宿舍合照,其餘時候和高中時差不多,隨拍風景,再說幾句人生雞湯。
她上一個動態還是半個多月前的合照,笑得淺,臉也素,在其他女生的妝容下,淡得像花。
是花自然有狂風浪蝶。
如今還出外尋醫……
給她緩解的冷靜期,她直接人跑了。
李深給鄺力打電話,開門見山地說:“鄺力,你給我發一個醫生的地址。”
鄺力沉默數秒,“怎麼?你也有疑難雜症?”
“嗯。”李深正想把孟澤當例子。
鄺力說:“好。”他說的和做的沒有違背和陳烏夏保密的約定。
李深訂了機票,也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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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沒見了,肖奕媛大叫一聲:“烏夏!”她小跑過來,緊緊地抱住了陳烏夏,說:“本來想著又要明年過年才可以見了。”
陳烏夏搭上肖奕媛的肩膀,“你瘦了。”
“暑假工作排得很滿,瘦得比較快。放心,以後上課了就會好一些。”肖奕媛不希望難得的見面就訴苦,故作輕鬆。
陳烏夏看出什麼,回抱了她。
兩個人高中時也不會想到,幾年過去,彼此反而有了比當年更深的友誼。
走出高鐵站,肖奕媛挽起陳烏夏的手,“烏夏,我宿舍空調壞了。上個星期報修了,現在也沒人過來,暑假期間,學校的效率很低。這麼熱,我到同學宿舍睡了。你的話就不能住我宿舍了。”
陳烏夏點頭:“沒事,我住酒店就可以。”
“我給你訂了一間酒店,在我學校附近。”肖奕媛把行程安排好了,“我們先去酒店放行李,再去吃東西。我跟醫生約了下午。”
兩人去了一家江南菜館。
肖奕媛接了兩個電話,說的都是兼職的事。掛了電話,她說:“我晚上有個家教,這個小費很多,我就不推了。”
陳烏夏問:“你下學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