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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陳藝郎忍不住吐槽。
“啥?”燕紅聽不懂梗。
陳藝郎也沒指望她接梗,互換完情報,兩人便在三浦健太的公寓裡搜尋起來。
很快,陳藝郎在在三浦房間的書桌裡找到一本手賬。
手賬上事無鉅細記錄著三浦健太的個人開支,最後一次記錄,停留在平成二十六年七月九日。
公寓內掛在牆上的日曆,最後被撕掉的一張也停留在七月九日。
但陳藝郎分明記得,他從河島高中出來的時候,看到的電子日曆,顯示的日期是平成二十六年七月十一日。
“——這個社恐已經失蹤了?失蹤了一天以上?”
陳藝郎很快解讀出了個不太妙的資訊。
他連忙追問燕紅搜尋藤井優子住所時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細節,燕紅想了想,不太自信地道:“她家糧食挺不寬裕的,冰箱裡只有兩個白米飯糰子和一點點菜……這個算不算線索?”
陳藝郎眼睛微眯。
住在這棟公寓的人家經濟上基本都不太寬裕,藤井優子在三浦健太那模糊的記憶裡也不像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以他對泥盆社會赤貧人群的淺薄瞭解……在資源極度匱乏的泥盆,窮人確實會面臨食物上的窘境。
華夏人很難理解表面光鮮、用得起電子產品的泥盆城市居民會連飯都吃不上,總以為這是窮到極限的山溝溝裡才會發生的事兒——但很遺憾,這就是現實。
換言之,藤井優子家中冰箱裡的飯糰,很可能就是兩頓飯……
“藤井優子,很可能也失蹤了一天以上。”陳藝郎凝重地道。
“……誒?”燕紅瞪大眼睛。
“休學的窮學生,鹹魚窮教師,疑似已經失蹤,目前可知的是都與任務目標森川陽子有交集……這意味著什麼呢?”陳藝郎費解地自言自語。
他的任務經驗不如王薈和帥坤,也不是那種腦力派的人物,就目前所知的資訊,陳藝郎還很難判斷應該從哪個方向入手破題。
但陳藝郎也有他的優點——雖然有點兒慫,但他也算是個行動派。
“說起來,我進入任務的地方是河島高中,會不會還有什麼線索是在河島高中那邊,而我忽略掉了?”
想到這兒,陳藝郎便招呼燕紅動身,決定趁天還未黑,趕緊回去看一看。
燕紅自然不會反對。
兩人離開公寓,由走過一趟的陳藝郎帶路、鑽進狹長的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