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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交流了一個來回,蔣徹才將抵在他頭頂的手拿回來,退了半步讓開。塗眠確認似的在牆上敲了敲:“這牆應該就是個出口。”
蔣徹點了點頭同意塗眠的說法,眼睛卻看向了自己手邊的照片。
“這照片上是一個小孩子欸!”
照片上的小孩子赤裸著,被束縛著坐在這面牆壁前。他的臉上掛著淚痕,目光向上看著,不知道在看什麼。
“這應該就是父子線?”蔣徹扇了扇這張照片。
塗眠跟過去拿起這張照片翻看起來,就看到照片後面寫著的四個大字“恐懼凝視”。塗眠看到這四個字眉頭皺了皺:“你說會不會是說這個視角下的人,能看到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這樣看?”蔣徹按著塗眠的意思跟著凝視的視角走過去照著看,“那你坐過去,我看看呢?”
塗眠撇撇嘴,按捺下心裡的不忿,照做了。他坐到了那個小孩兒在照片裡的位置,在蔣徹的指導下挪動到和照片裡的人重合。
他模仿照片裡的小孩子仰頭往上看,看到的只有書房橫樑上的時鐘和不會走動的時針。塗眠百無聊賴地四處環顧,目光最後落到了斜前方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蔣徹身上。
蔣徹一米八三的個兒,讓跪坐在地上的塗眠不得不仰頭看,這是一個讓人並不舒服的視角,至少塗眠不喜歡,就好像是被人審視著,這個人還是蔣徹,遊戲裡的“父親”。
當然蔣徹看他,和那個父親應該不一樣,塗眠說不出哪裡不一樣,總覺得帶了點欣賞,像是個“戀子”的變態。
“你看到什麼了?”當“兒子”的塗眠仰首問道。
“什麼都沒看到。但是——”變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一步步走近。他今天穿來的皮鞋一點點踩過塗眠面前的地毯,往塗眠的面前走來,給塗眠帶來了一股對未知的恐懼,和一種不可名狀的異樣感。
塗眠想站起來逃跑,但他跪坐久了,腿麻了。蔣徹乘人之危地掐住塗眠下頷,塗眠皺起眉頭,抬手想要阻止蔣徹的動作,蔣徹卻豎起食指放在了嘴邊:“噓——”
然後他用一種堪稱深情的目光細細地把塗眠的面容勾勒了一遍,塗眠的一雙眼睛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他艱難地把目光移開,塗眠卻追著他的目光,看著他把自己從髮梢到肩頭,一點不漏地度量了一遍。
塗眠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那是他和初戀女友要和平分手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擁吻前的對視就是這樣。是情意綿綿無聲,卻兩相吸引,是四目相對,雙唇